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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7 15:54: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江南 于 2016-10-7 19:17 编辑

1、 这一夜
      已经有五年或许更长的时间,蜗居在这个城市,偶尔写些称为诗歌、散文或随笔之类东西消磨时间。
     未曾南去,也未曾北往。
      这一次的旅程倒有些像说走就走,七月十日与几位朋友初略合计,约定七月十二日出发前往西藏,先驾一辆车前往成都,再乘飞机飞往拉萨。然而还是没等到七月十二日,七月十一日晚也就等待不及。在一位朋友吆喝下,晚上十时驱车而行,一路向北,前往城都。虽然已是夜间,白天温热亦然尚未散去,闷热难堪,而偏偏造化又很能捉弄人,车的空调时好时坏,五个大男人拥挤在一辆越野车里,虽未能说全是彪型之汉,却象拥挤于一个小闷灌里,大有汗流浃背之恙,更有些戚戚然之憾。
     次日凌晨四时抵达成都,早已有云淡天清之盼。然覆巢之下,且有完卵。成都之热风撩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是夜间,打开车门,就有一股热风扑面而来。早年读鲁迅的小说《热风》,对这个标题总有些困惑,什么叫热风?我全然不知。风在我的记忆中,总是凉的,因而才有凉风习习之说。对于热风,早年在海南、深圳、江浙也领用过,那时或许是因为初心,或许是因为年轻,没有这样一种难受,这一次或许是岁月的不饶人,才令人感到意外和难以消受。不过,也在此刻我才最终明白什么是热风。风过之后,扑面而温,扑面而热。这对于我们这些居住在温凉季的人,热风总是一种惊悸,一种考验,一种体味和一种折磨。
     是夜沿武侯大街而去,更不知往东或是往西。在一处夜市,也就是夜间的大排档了,看起来还有些金碧辉煌,随处捡了一个地方坐下,叫了一锅菜稀饭,点了一锅排骨,准备作为这一夜的夜宵,也趁机消减一夜的疲劳,让酸痛的腰椎消停一下。同伴大概是经过一夜的劳顿,已经非常饥渴,也就狼吞虎咽、囫囵吞枣地吃了起来。我却有些游离于是和不是之间。菜稀饭很对胃口,清爽而又明快,淡雅而又休闲,一口下肚,顿觉遍体舒畅。对那锅排骨,却有些不敢恭维,看见那白色的汤汁,就不喜欢。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排骨汤总是清澈透明,香气扑鼻。我的饮食知识告诉我,这样一种白色的肉汤,主要是流行于北方的草原,它是添加草原生产的奶酪而使汤色呈现出白色,而我由于多年的习惯,对于肉汤里加入奶酪总有些隔隔不入,有一种狭隘的冷漠。四川的成都虽然靠近北方,但总体上还是属于南方的范围。不知道是草原上的饮食习惯传入了成都,还是这一家夜市营销点的老板本来就是草原上的来客,我不得而知,更不得深究。那样一种白色的汤汁虽然获得同伴非常赞同,我却有些不适应,避而远之,始终没有喝过半口。从食物的成色和味道判断,异地的不同已然显现,也从这里感觉自己已是他乡之客。这一次的旅途这里开始,应验一句俗语,“在家天日好,出门好的的”,这句俗语的“的的”是一个土语用词,意思是一点的意思。在家的时候通常没有这种判断,这一次算是领用。日后休闲定然,老婆孩子做什么吃的饭菜,也就吃什么饭菜,不管她做得怎样,只要有吃就行,从此补再挑剔,不再张扬。
     多年的积习在此刻也就大为彰显,此刻一览无余。在各种各样不同的习俗中,饮食之味大概是最为活跃的了,也最深入人的内心,反映一个地方的特色和文化,也最为能够显现民俗的价值。如果将来有了时间,一定很好地讨论一下风俗的漫烂与狭隘,也讨论旅行的快乐,这是我的一大凤愿。
     凌晨六时方才入住旅馆,这一夜才结束。

2、灵魂的惊悸
     这些年的时间,我整日沉陷在一种琐碎之中,思维的迟钝和思想烦躁使我整日不安,一袋温水浸透我的生命,我在一种温暖之中渐渐死亡,丢失了早年的尖锐和锋芒,也丢失了生命存在的根基。因此在朋友们相约外出时,我也就决然地提出去西藏,我想寻找一种生命的基石,铺垫我前行的路;我想寻找一种勇气,点燃那些在心灵消逝的火焰;我想寻找一种灵气,洗涤我锈迹斑斑地灵魂。故而我的前去,象寻道者一样悲壮,也象寻道者一样坚决,我不是教徒,却如教徒一样虔诚。这样一种忐忑的心情,一直在支配我的情绪,对于每一处的风景,都怀着别样的想法。神灵的目光洗涤我平日的平庸和倦怠,坚定我对理想的真诚。
      镜头之一:地点是大昭寺广场上,太阳红红的,一个小男孩,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皮肤黝黑,用一个相当于运动员所使用的护膝般的东西保护膝盖,双手上的保护具倒象一双木屐,相互敲击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背后背上一个行囊,用以储存货币,旁边放置一个音箱,每一刻都在播放佛教的经典音乐大悲咒。小男孩在明朗的太阳下双手举上头顶,用相当于木屐的底部互相撞击,发出响声以吸引行人的目光,然后向前一扑,也就全身趴在了地上,也就完成了一个藏区常见的叩长头。也许因为这样一种行径的结果,不时有人将零抄放进小男孩背后的袋子里。行人的施舍以一元的面值偏多,也有十元或更大面值的纸币,只是要少一些。我用相机向他拍了一张照片,他大概听见了相机快门的声音,迅速地脑怒地奔跑向我,咿咿呀呀地说话,我不知说些什么,但肯定是藏语,我当然听不懂。我的同伴见状,也就迅速地给了他一张一元面值的钞票,他才幸然离开。
      镜头之二:地点是布达拉宫,时间是下午5时。一个清瘦的老人,大概六七十岁了,穿一件墨黄色的上衣,戴一顶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描写上海滩电影里流行的瓜皮帽,手执一个经筒,不停地在风中旋转,两眼充满了期待和渴望,步履蹒跚地走过广场。太阳还高悬在天空,空明而且静寂,一丝云翳在远处徘徊。虽然是在大太阳的晴天,仍然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在心头涌起。
      镜头之三:地点是在通往纳木错湖的路上。这一天,我们一大早就出发,到纳木错湖去,到了中途,据说是前方的某一处出现塌方,道路不能通行,前去的车辆全部拥堵,排成一条长龙,前不见开始,后不见尽头。一位老妇人在车辆间歇的路面上,一步一个长头,扣长头的方式和在大昭寺看见的一模一样,一个仿佛是前世,一个仿佛是今生,似乎从很远的地方来,又要很远的地方去。尽管衣襟滥搂,落魄不堪,目光仍然充满坚毅,向着拉萨的方向。与在大昭寺所看见的那个小孩不同的是,候车的人们给她一些十元或更大面值的现钞,她都拒绝不受,也不答理,只是固执地前行。我知道,藏民是全民 信佛的,远山和远海都有神灵的显现,每一个人都把到大昭寺朝拜为荣。藏民从自己的居驻地一路长头到拉萨朝拜,我只是在一些书籍中见过描述,从未目睹。二十多年前,我在青海的塔尔寺,目睹了教徒所礼拜的情景,那时我已经激动不已,而这一次我的目睹,让我的灵魂无限惊悸,对于信仰忠诚,永远怀着羞愧。那一夜,我彻夜失眠。
       大昭寺的核心是释迦牟尼佛堂,拉萨内、中、外三条转经道中的“内圈”,四周皆为小型佛堂,开间虽然不大但布置简洁,这是朝圣者最终向往的地方,沿千佛廊绕“觉康”佛殿,转一圈“囊廓”是一切信仰的圆满。我到达大昭寺的时候,正是午后,据说是大昭寺不拥挤的时候,但转“囊廓”的情形已让我触目惊心,我不能想象人流拥挤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进入殿堂之后,人群被一条无形绳索捆绑,一条绳子的成千上万个蚂蚱,有些象中世纪被贩卖的奴隶,他们依着墙壁,比肩擦背,洵淋前行,如一辆缓缓行驶的列车,没有一丝的间歇和一丝的停留,只为完成一个愿望,向神殿中的佛像一辑。幽暗的灯光下,我却看不见希望的目光,酥油的味道和人群的汗臭味夹杂在一起,我有一种强烈的反胃和想呕吐的感觉,但在神灵的面前我不能言说,只能忍耐,但胸中的洪流一再涌起,最后还是诚惶诚恐地落荒而逃。当我看见眼阳光的时候,当我逃出的那一刻,陡然明白了一切虔诚的价值和意义,明白了一个诗人的句子:三千喇嘛与我预约来世。

3、遍地经幡
     风马旗也就是经幡,是青藏高原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经幡印藏文的咒语、经文、佛像、吉祥物图形。这些风幡或成方形,或成角形、条形有秩序地固定在门首、绳索、树枝之上,成串拉地挂在亭子、山坡、岩石、树木之间,飘荡于大地和苍穹,摇曳于西藏的世纪。在西藏,你随便走到一个地方都会看到,盈贯于你的眼帘,是天地之间极阴和极阳的混合,给人一种圣神而又神秘,永远不可侵犯的判断,找不到源头也找不到结尾。
       镜头之一:地点是米拉山口。米拉山口其实是一座荒坡,没有景物也没有理想。站在山口,极目远望,逶迤的群山坚硬而且荒凉,草木只是一种隐喻和象征,不可多见,更不可琢磨和追寻,遍野的荒凉令人窒息,更增添了高山的缺氧的感觉。然而满目苍翠的经幡却花花绿绿地横亘在山口的公路,向两侧延伸,浩浩荡荡、洋洋洒洒,毫无隐晦和顾忌地经营卡拉山口,神灵的种子和远播在这里现象得淋漓尽致,一览无余,经幡是这里唯一的风景。盘绕在山顶上的经幡象一个远古部族的老人戴上一顶光怪离陆的帽子,在苍茫之中颓然驻立,熠熠生辉而又落寞而且遥远,站在这里仿佛远离人寰,远离人世的纷繁,心灵的忧伤彼起此伏,不能过停留也不能够远去。而我更想起电视剧《济公》里济公的人物造型,智慧、荒诞而又神圣,更想起某一天的黄昏,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在朝拜的路上,经过米拉山口时微笑的样子,然后然后安祥地走过。
       镜头之二:地点是林芝的某一面山坡。五彩斑斓,纵横交错的风马旗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占据了山坡的大半部分,有一种铺天盖地的感觉,像电视剧《三国演义》诸葛亮摆下的五行八卦阵,遥远而又陌生,漫山遍野而去,遍野满山而来,逶迤而灵动,漫烂而宁静,企图阐释人世的真相。风吹过时,一丝一线地在风中摇晃,绚丽而且纷繁,也像一处古战场,万千的士兵纵横征伐,拥枪前伐;也像一处象都市的繁华,人声鼎浮。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式和震撼,它的意义和象征对于我这样的一个行史走肉,也永远不会理解。我和风一样从东而来,都是远来的客,一悟或许能够成佛。
       镜头之三:地点是藏北的某一处乡村。我一路走来,都在观察西藏的民居,大部分的民居都低矮而且封闭狭小,每一个地方我都能够找到理解和阐释的理由。而在藏北,我的目极和所到之处,每一家的屋角都有两面旗帜,一面是风马旗,一面是五星红旗。让我不能理解是,这两种东西同时在一个地方出现,似乎有一种默契,也似乎格格不入,心灵的深处总有一个解不开的结,说不清也道不白。每一家的屋顶有风马旗,我能理解,因为这是一个全民信佛的民族。在神灵的世界,象征对神灵的祈祷;而在现实的世界,国旗也是一种象征,象征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尊严。当五星红旗和风马旗同时在农家的屋顶飘荡的时候,我感到特别的调侃和寂寞,我不知道是宗教的世俗化,还是国旗的神灵化。风吹过大山,我们的生命和希望在那一时刻升起,也那一时刻跌落。
      据说风马旗在不同的地点有不同含义,在山腰、桥梁、路口、河道代表着不同的祈愿。我不能够去理解和阐释,但那样一种气场始终在震撼着我,象一条无形的河流波浪壮阔,无边无际,掩埋所有的山峦、丘陵。遥远的天际有一处红光飘过,我在一处绝地遥望和失落。如果我能够,我愿做一页风马,用隐秘的符号,诉说人间的疾苦,温暖世间上行和下行的人群;在我心灵祈祷,大地安康,人间幸福,每一匹草和每一株树,永远苍翠。据说在四川、青海、甘肃、云南的藏族聚居区,以及尼泊尔、锡金、不丹、克什米尔等邻邦,依然如此,风马旗接连了天地和灵界。余秋雨在《文明的碎片》的题序中写道:至少有一个最原始的主题,什么是蒙昧和野蛮,什么是它们的对手——文明?每一次搏斗,文明未必战胜,因此我们要远远近近为它呼唤几声。此时,我不知道是要呼唤几声,还是要沉默不语。

4、藏王墓的遐想  
      西藏的藏王墓系山南琼结宗吐蕃赞普的陵墓群为最,背靠丕惹山,前临雅砻河。那里是藏王朝吐蕃的发源地,雅砻文化的摇篮,创造了灿烂辉煌的吐蕃帝国。我所说的藏王墓是林芝笨日神山下的藏王墓,这里有另一处辉煌苍凉而又悲壮传说,一说是吐蕃第八代之止贡赞普遇弑后,头颅顺流漂停此处后而葬;二说是止贡赞普长子聂恰逃亡此处后称工布王,殁后葬此处,所以统称藏王墓。这其实就是荒芜的土堆,一切都无法求证。一处荒丘,堆满乱石的山岗。我仿佛看见一个草莽或一代英雄的背影,日落之后,越走越远,我的到达,纯属无意,无意的思绪澎湃起伏,感慨万千。
      千年前的雅鲁藏布江河谷,群山在雪峰的照耀下沉郁而又浑圆,一日的黄昏,一场杀伐停歇之后,血流成河,一颗骄傲的头颅雅鲁藏布江时隐时现,随江而去,终结一代藏王的一生,那一年不知何年何月何时,一切辉煌与成就,征战与杀伐,在时间的洗涤下忧郁而又悲伤,谁是英雄,谁又是帝王,不管吐蕃第八代之止贡赞普,还是止贡赞普长子聂恰,一切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我们都是时间农奴,不能自己。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尊重还是一种消遣,藏王墓顶成为了一处天葬台,无数的佛徒在这里走完他们最后,我仿佛发现每一块乱石头都是他们的一块骨头,每一块石头都是一个魂魄,在黄昏后游荡而且无家可归。秃鹫在天空盘旋时,我的肋骨吱吱做响,寻找它的归宿,每一页经幡都是我的后世。在通往天国的路上,每一个佛徒的身后都象藏王一样令人追怀,演绎一生或真或假传奇,我们都不是我们自己,我们只是一粒尘埃,大道之上的尘土,随时都会随风而去,坐在路边鼓掌。
       在英雄和非英雄的判断中,历史的硝烟散尽, 一蓑烟雨颠覆一切伟岸,或许那些伟业就是一种杜撰,我们只是无端地追远,追溯那些虚无的时光。千年之前,埋葬一颗头颅,并为安葬这头颅颗头颅而荣耀,千年之后,那些上帝拯救的人群,却要为销毁这头颅而裹上青棵和涂料,让秃鹰带着他们一起远游,一切消逝的无声无息,历史追溯也就变得嘲弄而搞笑。
     沿着阳光之路回溯,河源的青春之火已经熄灭。我只能在岸边遥望远去的风景,有些注定要永远消逝,有些注定永远在心灵萦绕,不弃不离,不敢回望亦不能回望。于是,日子就在这种纠葛之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消隐,也慢慢地消磨我们的心智。于是,无名的悲伤让我们忍不住流泪,青春也就渐渐离我们远去。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琐碎中度过,也只有在琐碎中才感到一种人生的温暖和透悟。 伟大和卑贱都是一种生存,就像手机上的话费,终归都要清零。

5、后记
    还是要重复开头的那一句话,那一层意思,不重复也就不能表达我的思想。 2011年以后,没有迈出贵州半步,更不要说更远的地方,吃一些饭,吹一些风,喝一些水,大概就是吃喝拉撒一样不缺,写一些不痛不痒的文字和注定要从下水道消逝的诗歌。精神的家园,无限荒芜,像一株野草,秋天来临的时候,渐渐脱水,日渐枯黄,大有秋风落叶之态和生命即将凋零之感,不知道是不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还是不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总有无边落叶潇潇下,不尽长江滚滚流的感慨,但愿是无病之痛和无病之吟!
     一日,读余秋雨的书《霜冷长河》和《行者无疆》 ,知道有远方,知道有西欧、南欧、北欧,有古罗马的地堡,北极的雪原和中亚的山峦和沙漠,还有那些消逝的文明和日渐干枯的河流。站在书的扉页,就象站在雅鲁藏布江的某一处路口,遥望南迦巴瓦峰,美轮美奂却可望而不可即。一切的愿景心有余力不足也。但心又有不忍,情又有不干,我不能在一处绝地,做幽寒之叹!
     又一日, 我与几过朋友枯坐,我极力鼓动去西藏,更有去过西藏的友人在一旁助推,人生不去一次西藏,是永远的遗憾,我们都在老去,西藏是去一趟少一趟,大有不去是不行的断定。在生命之中,在求索的路上,岁月的流水成就了我们的青春,也湮没了我们对希望和理想的执着和渴望,太多的艰难,太多的苦难销毁我们的锐气和斗志,于是在一日一日的无度中丢失自己,这些年我大概也就是这样。这一次我去西藏,象是去朝拜,也象是寻道,更象是泅渡,我想寻找一丝光照亮我迁徙的路,鼓起我前行的勇气,因此当我看见那一个老人,那一个老妇人时,我无地自容,我是什么时候失却的自己?
       2016年7月11日晚, 我和我的同伴毅然前去。
      第一日在拉萨的纳木错宾馆昏睡,然后喝酒。第二日到达大昭寺,布达拉宫。第三日前往巴松措湖。第四日到达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遥望南迦巴瓦峰。第五日回流拉萨。第六日前往纳木错湖,车堵在长长的公路线上,行走的可能遥遥无期,我们不得不半途而返。余秋雨《行者无疆》中讨论旅游时说:“众目睽睽的流动性注意力是一所最好的学校,足以使山河重建、人格再造”。我想,还是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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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7 21:02:14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江南。2002年10月我从拉萨回来后安静了,十多年时间只是参加诗梦的笔会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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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9 14:35:41 | 显示全部楼层
安宁 发表于 2016-10-7 21:02
问好江南。2002年10月我从拉萨回来后安静了,十多年时间只是参加诗梦的笔会出去过。

感谢安宁的阅读,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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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2 16:59:02 | 显示全部楼层
拜读大作,写的洋洋洒洒,语言淳朴,描述细腻。问好江南老师。遥祝秋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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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6 18: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流淌出这么好的文字心怎会丢呢?问好江南老师,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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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0 08:58: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东方一君 发表于 2016-10-12 16:59
拜读大作,写的洋洋洒洒,语言淳朴,描述细腻。问好江南老师。遥祝秋褀!

感谢阅读,祝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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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0 08:59:07 | 显示全部楼层
吠声 发表于 2016-10-16 18:19
流淌出这么好的文字心怎会丢呢?问好江南老师,周末快乐!

感谢阅读,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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