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絮语

北方夫子

   春天的絮语


    一

 扭曲的
 美，源于那些腐朽的阴影
 魂魄在春天萌发
 一朵一朵的
 妖娆，这是至今仍
 活着的春天
 ……
 我想起病梅馆里那些被扭曲的爱，在文人墨客的心里或许是墨写的忧伤，其实这是一种边缘的呻吟，把不能施与的都寄托于此。旧时的士大夫喜欢意淫在梦境和事物中。
 我也写过类似的文字，那是另一种不能言说的情怀，在生活中的亲情爱情之范围，人生都有不如意和不能释怀的情节，这就是生活的真挚和原初
 或许识了字，知道了点滴辞赋，就把情感隐晦起来，或寄托与物；就有了古老的诗经，延伸至唐诗宋词，元曲，近代的评说和现代的白话。
 到自由诗的阶段，把这些沧桑久远的历史演绎成一首首诗，就是今天我们吟诵的画面，在万物和苍穹间。
 我读过病梅馆文字多次，有时在深夜的梦幻里，恍惚也被一棵病梅的复活惊醒。
 画面中的初春，在江宁的龙蟠里，苏州的邓尉山，杭州的西溪，被一片片姹紫嫣红的梅海覆盖着。
 微风里它们荡漾着曾死去的头颅，如一个个没有灵魂的生命。或许?说是被阉割扭曲的生命更为贴切，是啊！
 它们被蹂躏阉割了几千年，只为那瞬息的娉婷、婀娜。
 联想起古时的皇宫后院里的佳丽三千，被荒芜和遗忘的青春：待到寒冬，在凛冽中如落叶黄花在河面上飘逸后渐渐的被湮没；还有残缺活着的在梳妆，映在倒影中是枯萎的面容，那有红叶传情的故事；那是文人墨客杜撰的梦幻。
 倒是怡红院的假山和枯井里，掩埋了许多的红颜薄命。
 我想起祖母和母亲，她们活着时的模样。
 那一双被扭曲的小脚，阻碍了她们生活。
 到了晚年，她们蹒跚着难以站立，她们拄着拐杖，弯曲的背影，我不会忘记。
 在我的童年里，见过被缠过足的女人很多，她们被虐待和欺凌，只有沉默、忍耐、承受着，当极端到极致不能承载时，没有反抗、只有痛苦，或许最大的解脱就是死。
 我也见过许多小脚女人的决绝，她们的命运比鲁迅笔下的祥林嫂更加凄惨。
 今天这些童年的见闻、已翻版为另一种形式。
 史上有三寸金莲之说，旧中国之前，有多少这样的三寸小脚为男人之悦为女人之美。
 所以对于扭曲二字人们说：梅凭着弯曲的姿态被认为是美丽的，笔直了就没有风姿凭着枝干倾斜被认为是美丽的，端正了就没有景致；凭着枝叶稀疏，被认为是美丽的，茂密了，就没有姿态……
 听一听，这是多么美的谦辞啊！
 从古到今的这些嫖客都为自己的临幸釉上一层辉煌。旧时的士大夫到现代的文化先驱，都有这样的癖好；今天的中国也有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经典；还有多少英雄豪杰在今天富丽堂皇的病梅馆里风流倜傥、夜夜笙歌。为时代的时尚。
 我非联想，也没有偏激，在边缘里望风捕影。倾诉这些，或许是一种良心的自我救赎？也是对于梅的另一种全新解读，我不敢确定。
 今天，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甚至包括我们疆域的部落的酋长们，也把这些腐朽糜烂的垃圾为精华捧上了天。这个就是令人疼痛的事情。
 我诠释病梅馆在当下，本来就如此
 文人、画家在心里明白。
 它的意思，却不便公开宣告，大声疾呼或或呐喊，为另一种投枪。
 想一想这些年来，诗歌在无病呻吟中的歧途。
 情景中，一个个腐朽的遗骸不肯退出诗的领地，霸占着比灵魂还卑贱属地。
 天他们已为僵尸，却为自己的墓志铭采集的墨色和谦辞。
 或许他们已死了，只有肉体没有腐烂。
 我喜欢梅的自由奔放的性格，在地在原野上绽放；我喜欢梅桀骜又温馨的色泽，不亢不卑、不畏严寒；不为春天利欲的诱惑，矢志不渝地奉献着她最妍丽的一抹。
 今天，我们的墨客文人何尝不是，不是为诗的情景而是在意淫美好，近些年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的赤裸不是前卫也不是进步，为生理的满足宣泄不与去亲历一下，不要再奸淫诗歌了我厌恶他们说的是对于诗的另类欣赏。
 想必另一种边缘的欣赏，就是享受这些御用的舌头啊！
 这些粉黛的假说，在人生的戏剧舞台上声嘶力竭，又潸然泪下。
 美其名曰，这是灵魂泯灭在肉体蜕变中，这一颗颗新的星，就是一个江水社稷。
 我想说：星星，你不是边缘的花朵，也不是病梅馆里的枝头，你是一种新的贪婪和欲望，化身为女人的梅朵。
 我怜惜病梅馆里那几百棵梅的命运，她们顽强的活着，在春天的枝头上绽放。
 既是枝干倾斜着，朝着一个方向、枝叶的疏朗、枝干的弯曲，或许？
 也是一风景，只是我掩面这不堪回首景象……
 春天里，柳绿中，我重读病梅馆，想着作者的抱负和理想；又恍然在陶渊明的桃园里。
 我也曾有过这些幻梦，想治理这些病态的边缘和腐朽；或许我没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墨也是苍白软弱的，但可尽我毕生来治疗我所看见的病梅；或许点点滴滴，微不足道；也一种精神；对于泛滥或病态的社稷，就是小小的笔伐，也是一种掷地有声的划过……

 二

 追寻，反哺的
 你在旷野。追逐的狼群
 被诱惑，在箭镞的
 陷阱里。月亮的也落下
 清泪，凝成你剔透
 晶莹的肢体

 鹿。一种乖巧敏捷的动物，对于豺狼虎豹来说，它是弱小、悲悯的。
 我在诗经里聆听呦呦鹿鸣，在远古，鹿也是人们喜爱的动物。
 不说它的皮毛之华丽，在四季的变幻中，它伪装着自己的弱小，不被强暴和屠杀。
 我也在雪域高原也听到母鹿为孩子不被猎杀而跪拜的故事。
 这一切都令人思考，在每一个疆域里。
 西雅图，我第一次去过的城市美国。这个自诩自由民主的乐土，这个曾经是原居民生活的故土，以一个印第安酋长为名字的城市；有一尊雕塑，就是西雅图酋长。
 美国和西雅图，西雅图和印第安部落，他们之间的隶属关系，至今没有清晰过。也来没有清晰过。
 第一民族，只是徒有虚名；如现在中国的原配，在 妾 和小三、小四面前，只是符号而已。我想西雅图酋长的名字也是一个符号。
 或许这就是历史上的胜者为王败为寇吧！
 华盛顿为王了，有了华盛顿洲。
 西雅图只是印第安部落的一个酋长，为洲的下属城市，所以就是殖民地的隶属关系。
 还不错啊！不错。白人没有泯灭掉最后的一丝良知，或许是伎俩或手段？为最大的经济利益，就是获得更多的版图，这就是法则。全世界每一个独立的疆域都遵守着这个法则。
 毛泽东所说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 就是这个道理，不要说世界的发展谁是血腥的屠杀，谁仁义修为获得的天下还有谁有更好的形式来避免这些？
 我看了一些印第安部落衰落的文章，对于一些偏激或武断，我想说印第安人是流寇吗？他们游牧的习俗，没有建立根据地的习惯，如黑瞎子 掰玉米一样,掰一个扔一个，没有自己稳固的家园。几千年如一日的闭关自守，夜郎自大，窝里斗，还有那些恶不占有?
 想一想印家帝国的灭亡，这是历史的必然。
 即使没有天灾人祸，在历史车轮的疾驶中，它们的部落几千年来闭关自守的陋习遏制了他们的发展和前行。
 当入侵者武装到牙齿时，他们还在弯弓射大雕；他们以为占卦和诅咒就能够确认一场战斗的胜负，应验的符咒在他们身体上就可以刀枪不入！中国也有此列，如八国联军的军舰和枪炮与义和团的长矛大刀，一样不是矛和盾的关系，是力的较量博弈。
 我想毛泽东的秋收起义，农村包围城市的论断，是必然。用枪杆子而不是笔杆子；用暴力来反暴力，这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不能说绝对的真理，但是必然的法则。
 我另眼看世界，还有另一只眼睛看世界上那个犹太民族。
 他们不但聪慧极致，也爱恨分明至刻骨铭心，在子子孙孙的延伸中。
 世界上有哪一个民族灭亡了近千年，又复活在雷鸣电闪的二次大战结束中，这不仅是一个奇迹，也是前所未有的，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 我想只有强大了，再来说人和万物都是兄弟姐妹，如西雅图酋长所说。
 回过头来。
 说说鹿吧，在诗经里的景致。文字中很多关于鹿的谦辞，如鹿回头，反哺归心在诗经中的描述。
 一群鹿儿呦呦叫，在那原野吃艾蒿。在古乐升平里呈现的景象是寓意美好；鹿就是一个吉祥的符号。谐音：鹿鹿通啊，路路通。
 一代枭雄，曹操在短歌行里也吟诵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 看来，鹿在古时就是一种美好的象征，或许人们以为它乖巧而怜悯，聪慧而崇尚吧。
 慈爱之心落在了一个食草的动物身上，鹿确实有幸啊！这是有思想的人不同于豺狼虎豹的之区别。
 人的进化过程中，人与人，人与动物，也是在驯养和杀戮的兼修之间，又彼此在游移中融合。我想起原始的部落里一些狩猎的故事，也是在诗经里描述的。
 原始部落的人们，把狩猎获得的结余储存或圈养起来；到后来的征服和驯化不断过程，这方面中国早于西方几千年。所以说中国的春秋战国前，从奴隶到封建过度，战争在屠杀和驯服中就一直延续着。只是有智慧的族群拓展了这个世界，国家，部落。
 如西雅图酋长说的那样，弱国无外交，只有忍气吞声割让土地，不就范就是死亡。
 而有几人能发出：“苟且活着，毋宁死”的呐喊？
 中国。一个五千年的文明国度，有着岳飞渴饮匈奴血的豪言壮志，有文天祥的自古人生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决绝；中国当下面临的处境就充满希望，中国不会灭亡。
 我们也不希望任何一个国家灭亡，我们没有诅咒和恶语中伤，我们只有祝福和企望，希望世界和谐，和平，安详。
 想一想，曾灭绝中华民族的南京大屠杀，在同一个历史时期，如中国的两次鸦片战争，被八国联军烧毁了颐和园，割让了港口和租借，强盗的军舰在中国的海域横冲直撞，这些强盗的后裔美国，骨子里是一样的。
 今天，他们在我南海虎视眈眈，骚扰着我国的海域，他们兽性十足，不改其祖先的恶习。
 从西雅图酋长的部落，到鸦片战争，联想今天的南中国海域的状态，到一触即发。
 世界永远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疆埸，从人类诞生开始就有。
 和平是有条件的先决，就是强大无畏与强盗和敌人决一死战，火与沙，血与火的博弈。
 从人们崇尚的博弈和威武，想一想中国的古代，现代，当代，没有曲径可以借鉴。
 只有刀对刀、枪对枪的博弈。像犹太民族那样，把耻辱永远铭刻在心底，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书写在旌旗上的不是慈悲，而是不能忘记的耻辱和不断追杀罪恶的行动。
 除恶务尽，任何一丝的动摇和怜悯，就是对于死去灵魂的犯罪。
 对于罪恶的人群，必须斩尽杀绝，不能手软。
 想一想鹿儿的命运，想一想东郭先生，那样任人宰割屠戮的时代，为倭寇餐桌上的烤肉，身躯的每一个部位都淋漓尽致地到极致，这就是今天的世界趋势。
 我不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也不是一个疯狂的复仇战士。
 我所在的这片土地上，曾经的古老民族和部落今天的情形，也是在残杀和屠戮后诞生的一个新的联邦国家。
 有一句话说：将军肩上的勋章，都是用士兵的身躯和血泊染红；我想这里的今天，也是在昔日的杀戮中建立的。
 今天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洒过曾是这片土地的先驱者头颅的血。
 我喜欢西雅图酋长的演讲，是声情并茂的，犹如诗一样的句子，也煽情！
 我理解西雅图酋长所处的境地，如中国的皇帝李煜；他们生活在历史的不同阶段，可以说他们是殊途同归的。
 但我想说：西雅图酋长，你的命运真好，你活了八十岁，你死后有人给你树碑立传；而和你一样多才多艺的李煜，是被毒死的，可谓英年早逝。
 我都惋惜你们的命运，仅此而已--为你们的文学建树和修为，而不是为你和他，如囚境中的哀鸣。
 我想用中国的一句谚语，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 是啊！西雅图酋长，在白人的淫威下，你只有恭恭敬敬，任何反抗都是死路一条。
 但我还是欣赏你声泪俱下的演讲，我是留着泪读完你的文字。
 如一个囚徒的哀怨一样，我也想起中国的一些志士任人。
 一个先烈的声音：为人走出的大门  紧闭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还有更多多少墓志铭文。
 我知道你为部落的不被最后的赶尽杀绝而忍辱负重。
 今天，你的雕塑在西雅图中心屹立着，还有一些善良的人群给你祭献的鲜花，可谓名垂青史了。
 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 看看今日西雅图图城市的日新月异，我只有哀戚不幸与你的族群和部落。
 他们至今还徘徊在你的岁月里，故步自封，自以为是，不知道落后就要挨打，这些历史的教训还清晰记得吗？
 过去这些委曲求全所衍生的，对于这片土地的眷恋。
 还是一种回光返照的呻吟，或许留下几滴泪水，暂时博得了一些怜悯和同情，但必须清醒。今天的情形，美国或美洲大地上任何一个国家，都需要不断地进取和发展，依赖或躺在旧时光的追忆或活，在当下仍然活在醉生梦死中，都是自绝的灭亡行为。
 由此，我想起中国的一个皇帝李煜被俘以后，身为阶下囚的他，天天过着以泪洗面的生活。面对春花秋月、良辰美景，缅怀故国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他创作了一首千古传诵的《虞美人》
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没想到吧，这首诗竟成了他获罪的证据，不久便被宋太宗赵光义派人毒死在狱中。
 而西雅图酋长，你宣言里也是声泪俱下的诉说着，在白人的枪炮的挟持下，白人淫威兼施以十五万美金就得到了想要的，今天西雅特这广袤丰腴的土地。
 这片土地是上帝赐予的绿城，有海洋四通八达，有河流层出不穷，湖泊，瀑布，溪流涓涓流淌，还有古老的千百年的松柏森林，白桦树笔直坚挺，红豆杉和史前的奇树 数不胜数；这里有罕见的雨林资源，遮天蔽日的绿是这里的符号，姹紫嫣红是这里的色彩。
 曾几何时？西雅图酋长和他的族人被囚禁似的在保留地里，他们失去的不仅仅是家园，更是民族的灵魂和部落的概念，五千年的文明毁于一旦。
 这不同的时代里，两个人，两个部落的酋长，真是同病相怜，最后是殊途同归的结果。
 我再一次说，喜欢西雅图酋长在宣言中描述的美洲大地的土地，河流，海洋以及土地上的万物，那样圣洁美好。
 在隐忍的语句中，我也读出一种渴望和遗恨，西雅图酋长心灵中世界大同之愿望，为不能实现的遗恨和无奈，今日都付诸东流，却在另一个族群手上实现了美好 。
 西雅图酋长你诅咒的，当下的白人和他们的后代们，你和他们都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又不忍心当亡国奴被囚禁在保留地。只能说你的子民又不争气，不适宜在当下的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又不思进取；真应了中国的俗语，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 或许西雅图酋长不知道，今天他的后裔仍然生活在艰难困苦中，这些状况是复杂的。
 我还是那句老话：哀戚不幸，怒其不争。
 我不想说过去，只在乎当下。
 尽管联邦政府做了这么多努力，在救赎或自救中的一些善后，这么多年来，包括一些错误的行为和手段，在救赎或自救的边缘。投入的精神和物质也是付诸东流。
 不说印第安族群的发展蹉跎，但就近十几年来人口的变化，在美洲大陆上从几千万到今天的不足千万。而这些活着的人们。他们的精神是颓废的，物质上是贫乏的，包括他们的心里和信仰，都在崩溃的边际线上。
 这是一个古老部落的岌岌可危，不是危言耸听；这是一个古老民族的莫大悲哀吗。
 我不多说入侵者的过去，已过去了几百年。
 今天从经济角度说，加拿大和美国的疆域是美好的，这是一片在春天里充满自由民主又生勃勃的乐土；还有罂粟的妖艳夺目，林林总总的流派，奇奇怪怪的风采；在今天的美洲大地上，不是个别民族的疆域，它是混血和移民勾勒的多姿多彩的世界。
 这里没有民族，只有族群。
 或许有潜在的歧视。
 在这个有近千个族群构成的疆域里，有国家的法律和准则规范着人们的行为习惯。
 平等是人们遵循的，正在一点点铸就；友爱和关注是人们必有的品德；奋斗和竞争是这个世界不断进步的音符。
 或许有一些好逸恶劳者，也不会饿死在街头；他们在享受着国家的福利。
 我也经常见到乞讨者举着牌子，在人行道上规规矩矩地讨要，给与不给，随你心情。
 还有一些嬉皮士在湖边或草地上，广场，渔港的巷子里， 披着长发的他们弹着吉他，苍白的面孔里看不到任何色彩；原住民在繁华的渔港贩卖自己的木雕艺术品。
 我不敢苟同他们的艺术，但他们的特质从眼睛折射出疑惑和怀疑，每个人都有。
 我心里有一些刻意，在传统的意识里；印家帝国的灭亡和这个曾经闻名于世的民族的没落是有史可鉴的。
 我读过一些关于印第安人的历史，可以说比华夏五千年斑斓多彩，又辉煌鼎盛过。
 想一想，今天的古罗马大厦成为遗址，中国的西夏王朝夷为遗址，楼兰也为中国西域的遗址。
 但华夏民族没有灭亡，她融和了至今五十六个民族的大家庭。
 曾经的万国来贺不会太远，中华民族已成为世界之林的参天大树，福荫覆盖着亚洲和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 中华民族是善良大度的，如古人早就说过的：唯天下忧而忧，唯天下乐而乐……中国从古到今一如既往地履行着其民族的重任。
 我想说：民族的也是世界的，世界的也是民族的。
 在我启蒙读过牛牤一书中，我想起最早的欧美民主主义者的聚义所说：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些素朴的思想，就是乐善好施，也是对于中国这个古老的意念的准确诠释。从另一个角度对于西雅图酋长说的：“大地不属于人类，而人类属于大地的”。
 我想说，大地是属于万物的，人类是其中的一部分。有思想的人类更要率先担当起大地主人的己任，来保护这个地球上不再有杀戮和惨绝人寰的战争。
 人类的衍生，发展，都是大地母亲的赐予和恩惠。
 人类在当下物欲横流的贪婪和掠夺中该猛醒皈依了。
 想一想大地的承载之沉重，我们赖以生存的大地已到了频临枯竭危机的关头，如世界众多的族群部落一样。如没有了大地上的河流，海洋，森林，还有与我们共生的万物都濒临灭绝的境况或在在边缘挣扎，那将是什么情形？人类还有多少胜算在这个地球活着?
 我不敢说，也没有寓意，诅咒和预言也是苍白空虚的，只有克制人类与日增添的欲望和贪婪，这是世界每一个族群的当务之急。
 对于弱者，我们当支助；对于强盗，我们应讨伐。
 世界需要和平更需要规范的秩序，这一切不是在淫威的屠戮下，而是民心导向。
 我同情如诗如画的语音始作俑者，他们的诗歌，辞赋，给后人留下的不但是文学遗产，还是精神的财富。这是不能复制和克隆的唯一。
 如李煜在虞美人诗中：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李煜的不堪回首，西雅图 酋长对于土地买卖的疑惑，是真是假？已无所谓了。
 关键是那一份极度失落的心境，在无可奈何花落去中演绎的真真切切。
 李煜长于西雅图几百岁的，而李煜预演的国破山河不仅天衣无缝又令人潸然泪下。
 只是他们彼此不能借鉴诠释。想一想都是酋长级别的官儿，也是家国破灭的纵火者。
 我只叹息鹿儿的纤弱，在诗经里，在北美的森林里，在南美的草原上，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它们都是弱者。四面都是豺狼虎豹，隐秘着狰狞的眼睛；连风儿也吟诵着四面楚歌。
 我只有为万物的弱小和无辜赋一首小诗，为它们明天的意外和不幸之挽歌。
 追逐。反哺的你，在旷野，狼群被诱惑，在箭镞的陷阱里。
 月亮也落下了清泪，凝结成你，剔透晶莹肢体……

 三

 隔绝的荒岛
 坍塌的教堂，那些英俊
 苍白的脸庞，在海底，有骨骸
 支撑的岩石，苍砺的
 肌肤上遍布着忧伤的鳞甲
 一片一片，淫绿的
 疼，蔚蓝咆哮在跌宕的
 岩浆里
 ……

    这是我心灵的体验，如你说的箭在弦上，拉弓的人是我。
 那些参天的图腾巨柱，顷刻就倒塌了，如一个帝国顷刻就匿迹了。
 我用灵魂尝试，或有一千种方法的求救，都枉自悲鸣啊！
 自从我这在这片老林中被俘获，我一再努力把自己拯救；但是波涛、火焰和山峦间，有一把望而生畏的剑戟。
 现在我，不得不与这一切同在。
 我再也达不到彼岸了，已失去灵性和智慧的我，只有一个诗人在雕刻着自己的肢体。
 我也慢慢的感悟，这些似曾相识的疼痛，源自与心。
 在异国他乡的梦里有过。一个个道貌岸然，体面又虔诚的身躯，被施与火刑，烙在胸口的疤痕是茄紫色的，流着血，绿色的蚊蝇密密麻麻，。
 我从繁华一世中窥视到上个世纪的勾稽，他们青春的肢体在麻醉后一个个死去了，他们保留了尊严。
 在帅气的脸庞，苍白肌肤里布满胡须，卷曲着；我看到了你。
 米开朗基罗裸露的身体如岩石一样坚硬；等待阑珊坍塌一刻，你们都被屏蔽掩埋了
 当一个世纪后，惊涛骇浪伴着火山的岩浆磅礴而来，凝结为你手上的一个个雕塑，就是你的初心。
 我抚摸你敏感的肢体，看你的手，肩膀到脚踝，都是坚硬的。
 唯有心房是炽热颤动的，我看见一群鸽子从你的肢体里飞出，跃入云层，只抵雪域之巅。
 或化为鹰隼？进入天体，所以你的雕塑都插上了翅膀。
 在维多利亚的时期，那些浪漫是浮夸和淫荡的，如帝国的皇帝对于他的对手施与的淫威一样。西雅图，作为城市，我去过；作为人的西雅图，只有在西雅图的步行街道的一个的雕塑在雨中我见，是被以雕塑的形式囚禁的。
 今天的西雅图，不是一个人，是一座城市。
 我体验了上个世纪西雅图那场大火，穿越在地狱的洞穴里，行走，聆听；这个城市的强盗后裔在津津乐道地倾诉大火后的复苏；一个个幽默诙谐的故事。
 他们是如何在困顿中发展起来的——西雅特的今天。
 在这充满异味的地下街区里，我体会着一百多年前他们的生活，看到一个个蓝色的，诡秘的瞳孔，尖叫着、在上蹿下跳。
 这是一百多年前的老鼠的魂灵，大火中，人没有死，消防战士有没有牺牲。
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只有街区里的人行道上那些雕塑在倾诉，当时的烈火炽烈到今天依然在散发着焦土的气息，火吞噬了整个街区。
 没有毁灭就没有重生，西雅特一样，包括他的酋长，都将褪去他们的肉身成佛。
 今天，在辉煌的落日里，西雅图作为城市很美。
 看原居民或开拓者背影，他们的面颊，心里说：西雅图或许有阴魂不散的？缘故才有那一场跌宕的火焰，毁灭一个旧街区的代价，就是在腐朽中建立今天的世界。
 我登上了西雅图的太空针塔，享受了一次一览众山小的视觉。
 其实西雅图的太空针塔，在今天已经很矮了，只是它的地理位置和高度的落差，加之西雅特错落有致的海岸线，给人们的错觉。
 在塔上看风景，这个曾是红人的地域，不想说今天的辉煌是那场大火的崛起，还是另一个族群所替代了腐朽和僵化的必然。
 今天这划时代的景象，用一句反唇相讥：不是已昭然若揭了吗。
 我暗暗佩服这些入侵者的博弈，他们在复活着帝国的一个个梦想，就是今天依旧在勾勒编织着城市的花园。虽说是强制和暴力的，带着血腥，甚至是屠杀；但是奏效的。
 或许要终结一个时代或开拓未来，走在世界的最前沿，就需有极度的摧枯拉朽之力？
 是啊！从一个滞留在史前的部落到今天的西雅图，何尝不是这样？
 西雅图不再是游牧狩猎的部落，她是一个青春肆溢的城市，充满了活力和梦想。
 这就是摧枯拉朽或必然替代，在竞争的生命旅途中；不管其抵达的形式如何。那是过去式每一个部落的生命时速，只有强者才能抵达的。
 我走马观花，在派克市场被喧嚣的表演引领，镜头里满满的都是晃动的头颅。
 白人的，黑人的，缠着头部的印度人， 瘦巧的韩国人，矮胖的日本人，伊斯兰族群，一个个溜溜的大眼睛，我总感觉有一些陌生疑惑；还有林林总总个性和另类的人群我分不清他们的地域。
 我总是敬而远之，不想在这个人人持枪的国度和城市留下遗憾的痕迹。
 在美国西雅图的几天里，总是战战兢兢的心里，唯恐一不小心就听到枪声和自杀的爆炸声……
 我也渴望如维多利亚城市那样，多一些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的地域。
 此处的担忧，想必，来旅游的人都如此心境吧？
 西雅图，这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城市，包括她的每一个角落。
 那一面墙上被恶心的口香糖覆盖着，今天也成为西雅图一道风景，这是化腐朽为神奇吗？
 不敢苟同这些白人的随意，如在街头巷尾大小便一样，随意就会成为下一个西雅图街区的风景。
 我喜欢随意，随心，随性的风格，也领略了西雅图城市的这些随意；我想西雅图政府为何不把原住民的现状，如中国的乡村一样开放为游客第一个游览的节目；让人们知道美国的先入者——他们过得如何？体验一下印第安部落五千年前的狩猎和耕作；在秋天采摘丰收的果实；让世界的各个民族体验这块土地上原生态的部落生活。
 西雅特的今天，并不奢华，但她很现实的模样；依旧森林覆盖着阑珊，笼罩着轩辕。
 看一百年前的建筑为后五十年的布局留下的不是悬念和断层，而是一个个可以延续衔接的空间和时间。
 我下榻的地方，是一个有六十年历史的木屋。
 它原本是铁路工人的宿舍，简约质朴，这些年外墙被涂抹着浅灰色的涂料，院落没有栅栏，草坪一直延伸到人行道；房间里的设施面面俱到，感觉温馨，洁净，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 我喜欢这里的民居，实在和质朴，在简约中享受着宁静安逸，又不失现代感的理念，而且消费都在情理中。
 在这里，你可以享受豪华，这里的一切都可以得到，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
 这是一个讲能力和实干的国家，任何阿谀奉承或小聪明的伎俩，都格格不入，在这个社会。西雅图，西雅图酋长。
 我记得你的玻璃花园，那些绽放的牡丹，荷花齐聚一堂，还有许多色泽典雅，造型可以颠覆一切艺术源头的玻璃花卉，我见过许多派别的作品，唯美或颓废，诗与音乐，音乐和艺术的完美呈现，都在一片璀璨中。
 我喜欢这些被上帝启迪，触摸过的花朵，她们圣洁而不妖，艳丽而不宣泄，玻璃花卉之间的衔接没有镶嵌的痕迹，整个院落如春天指头上的花朵，将演绎着一场花的暴风骤雨。
 这些玻璃花的绽放，她是一气呵成，被悬挂在通透的玻璃房里。
 在我的诗集里，曾写过凌霄花长。
 是啊！这些有意识和思想气息的花卉，在春天里曼妙盛开，又独领风骚；我只有震撼和沉默。西雅图，太空针塔，玻璃花园里的一片花海，还有派克市场的布鲁斯风情，这里的一切都是异样的但是超前的超越和穿越并举。
 我想这些传统和现代的艺术碰撞在一起，就是当下的西雅图风情万种吧。
 一些刻意寻找或扑捉早起的殖民地时期的痕迹（或根深蒂固的信仰指使）；这里没有殖民地时代遗址，只有古老的图腾柱和茂密的森林矗立着，遍布在还有西雅图的陡峭街区和海岸线上。
 西雅图人啊！是怎样在陡峭的悬崖的边缘开辟出半个美国江山来的。
 不是过去简陋的部落，圈舍了
 西雅图， 今天如一个完整的机械转动着，每分每秒都承载着城市发展的沉重，不断地拓展和挑战自己的极限，在每一个历史关头都把西雅图托举起，不会因为他今天的低矮，相形见绌，总是让世界第一时间瞩目……
 对于这片土地，在梦里我总能呈现一些旧日的血腥；包括西班牙和大英帝国，法兰西。
 如今天的俄罗斯，也没有逝去她昔日的风光；何况有众多人口的中国，已今非昔比。
 但不能忘记昔日的苦难和造成苦难深重的罪恶之源。
 八国联军，日寇的铁蹄，今天的美国，是啊！不要抱有幻想，也不要梦幻禽兽有洗心革面的忏悔，要靠自己的实力来打拼自己的江山。
 想一想威仪的华夏帝国，昔日是多么辉煌啊！
 今天的中国也是世界的强者，从未停止前行的脚步；对于那些矮小卑劣的族群，是不能讲道理的，也没有道理可讲。今天我们只有针锋相对与他们，要么臣服规规矩矩，要么就学学古人让君入鼎，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对于罪恶和强盗绝不手软。
 必须向犹太民族学习，赶尽杀绝那些罪恶之人，除恶务尽。
 我想起文人墨客的呻吟。对于荒岛上的庙宇，那些虔诚的面容，苍白纤细的身躯，他们在一次灾难中死去，连尸骨都不能保全，只有这坍塌的教堂遗留的残骸。
 记得。我曾留在心底的诗，假若那一天爆发，就让岩浆融化为湛蓝的海水吧，与太平洋一起咆哮澎湃。
 哪怕海浪里有隐秘的海鸥的掠影，那就留在这片异国他乡里，或许重叠了……
 我们的过去，曾有过就不会忘却。
 将这些文字撕开，散落在流水中，以祭奠那些曾为边缘的爱；我为这蔚蓝情景
 而忧伤。西雅图，酋长，酋长和西雅图，这之间的跌落起伏，是一个族群被另一个族群胁迫，占有，被臣服的悲悯。
 不是吗？这是世界跌宕前行的必然，那些腐朽或原始的族群不走向世界，必然被淘汰或退出舞台。
 今天，如果还是一意孤行，那就是族群的灭顶之灾。
 我痛惜印第安族群的没落，只有追寻在它曾有的辉煌里，还有那些经典……
 或许是？我们的一面镜子，就以史为鉴。
 重叠这些被凝视过，在沉落的碣石，望着苍茫的人生海洋；看一个个瘦骨嶙峋的肢体，在艰难支撑的岩石，苍隶的肌肤上遍布着忧伤的鳞甲，一片一片。
 是淫绿的疼。蔚蓝咆哮着，在跌宕的岩浆里；我看到一只飞翔的海燕。
 划过在雷鸣电闪中消失……

 四

 割下头颅
 又千刀万剐，施与残酷的
 鞭刑，到被一块一块的
 肢解，撕裂，涂抹
 不能为图腾的方圆，折射着
 太阳的羽翼
 有朝一日，也是经典
 在腐朽的
 世纪里

 这是另一种命题。
 诗人及作家和雕刻艺术，都是相互相成的，融会贯通也好。
 人们经常说入木三分，刻画的传神，描写的洗练，通过简约形象就把深奥枯涩的意境诠释的淋漓尽致，或清晰明了，这就是诗人，画家，雕刻家在文学的熏陶中共通的意识。
 在他们的指尖上，无论墨色，还是笔尖，还是雕琢的利器，都是他们舞蹈的符号，他们戴着语言的镣铐、绕着人生的苦乐，歌舞；或不尽然的精彩,但能丰富当代文学的经验文学,懂得悲伤，把忧愁看作另一种唯美的刻骨。
 我熟悉一些匠人，从他们笔尖到粗厉的手，我能感觉他们倾注在油画，书法，水彩，还有墨色中的韵律，隐情和不能言说的孤独。
 他们对于色彩也是敏感的，在他们肢解的文字里，我看到了破碎在还原的转换中的升华。
 他不是咫尺的高度是仰止。
 在无尽的铅华里，我喜欢色彩里那些离奇的古怪，它是一种特质，丰腴成熟前的亢奋，如日出前的喷薄，婴儿脱离了子宫刹那间的颤抖。
 对于雕刻文学，我知道那些韧力和修为，在不断的颠覆中实现自我，重新塑造一个自我，一个崭新灵魂，体现在那些画面，从字里行间里跳跃着伦理和哲理性的东西，在可塑性的空间展现寥廓意境都在其中。
 我看见自然的鬼斧神工，也看到匠人的独特气息，运力在腐朽和神奇间的一种动感，那是无言可以倾诉的美，在不断的挖掘和撞击，溅起的那些花絮，如珠玑，每一颗都闪烁着经典。不需要完美那些陈腐糜烂的艺术，在裂变和重新勾勒中抵达到另一种境地。
 诗歌的遥远在于心知，我读过但丁的地狱之门，那枯涩难掩的忍还是忍；我想说：诗歌是诗人自己打造的枷锁，在炼狱般的蹂躏中是无法挣脱的，包括你被镂空灵魂。
 我在夜里读解但丁，令我胆战心惊的地狱和天堂仅一步之遥，我们都在边缘上彷徨，我们却不够抵达那种境界，这是悲惨的世界。
 经常夜里低眉苦思那些晦涩的诗句，源于一种不能抵达的边缘之疼。
 苍穹之辽阔，不是一生一世可以亲历的，我们的匠人可以独树一帜，在庙宇间或教堂的 摇曳着思想的旌旗，从断臂的大卫身躯上，你获得了什么？我经常问自己。
 我是脆弱的，包括我的情感，不可能坚强。
 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不是吗？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残酷和虚伪。
 或许，你忘记了我的灵魂祭奠，我看见哪嫣红的，她来了在几片油绿中。
 经年的已干枯，遗失了那本书诗集，在六月的初夏。
 两条河拥吻在秦淮河畔，那时的月真美，静兮兮的斜在铅华色的苍穹上，夜幕露出了晨曦的微光，你的眸子定格在我的心底，从此有了离别的忧伤。
 你说等着，在下一个晕月，从此没有了续集。
 在残缺了那一页，我用这些籽粒把她添上，想那部完美的册子里，你的影子。
 想必过去了，那就忘了吧。
 不能够。在这深深的春夜里，回响。
 在滴滴答答时钟里，截点在凌晨的后 ……

 五

 龙盘虎踞
 阑珊五千年，都是撕裂的
 忧伤，写在边缘的
 爱。一刀一剑
 难雕琢苍穹天鉴。我凝视
 这飘逸的龍
 想着万里疆域，涂炭的
 黎民，在灼烤中
 你还要等闲求索吗？已
 腐朽千年的龍

 在颠倒岁月（一幅画面，我凝视了许久，为它动情赋诗，寄语我的爱慕)，我没有睡意。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放不下那些支离破碎的情感。
 想古人思念的模样，从诗歌里是读不出来的，只有残缺的碎片，需要一点点拼接。
 多是疑惑在还原里，画面里的人，至于是谁？只有寄语者知道。
 如我的张冠李戴，你就不要对号入座了，朋友。
 你真以为我发癫在指点江山吗？不是。
 我是自由主义者，对于权利我嗤之以鼻，与我无半点干系……
 我喜欢这黑白世界里，聆听夜的旋律，到河流盈满的泪水，就是夺眶而出，也是童心未泯。待咀嚼着童谣，也窃窃地笑了。
 这也是一首诗肢体语言的诗，在微妙微俏的画，诗，雕塑于一体的结晶里。
 我命名为：心灵的触摸……
 心动。为那雄起的硬度怦然，唯美在溅起的浪花里；
 炽热，在交融里的契合，在身躯间的游走，有浮雕般感知在轻柔和韧性之间。
 我疑惑，那游移的光，笔直如钩。
 那深邃的眸子，在垂钓着一颗心所释放出的另一种心境。
 举杯邀月吗？自问尚在的岁月，还有多少时光值得挥霍？
 喝下吧，这勾魂的沉醉，相隔在万里之遥的你……


 2017.3.13于维多利亚
 …

蓝月亮

诗意缤纷的长章！

王克楠

写的真好，具有思想的极度的震撼啊！

王克楠

向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