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编辑助手 于 2017-9-9 10:17 编辑
大连诗语
文/康乔华
一
我来时，无影无踪，大连并没有理会到我来了，它已经入睡，只是夜里的霓虹依然浓郁。眼前，那些酒肆牌坊以及沿街的灯火，一片一片地泼散开来，远远看去，像是深夜的星空遮掩着整座都市。摇曳的光亮里，这俗世如同声声悠闲的轻叹，让我的梦想开始清晰。我已习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在这里漫无目的，或频频回望，反刍的意味悠远又斑斓。行走在黑夜里，仿佛置身在偌大的星空中，每踩一脚，都感到了轻飘。我沿朋友早前发来的手机短信里的地址，寻找她所等我的那个地方，这时在夜间行走，心底深处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这种感觉直到见到我的老朋友、相互寒喧、畅饮之后，才渐渐散去。 在大连，一些街道和楼房似曾相识，它们是城市的脉络，把大连和我连在一起，仿佛我不再是桂林人。远处，那个双D港、天桥和楼影，走过之后，被我反复描摹。瞬间捕捉的片断，心旷神怡，这些际遇让我的寻访越发深邃起来。凌晨，街边那些车笛声喧嚣声渐渐变得稀薄，就像海上浪花的声音由远及近，或由近及远向我隐约传过来。这种声音一直在我的耳边环绕，让我想到了大连的海，海让大连滋润、敞亮、深远和有质感。这种性格只有到早上，大连才把它们清晰地呈现出来。 次日醒来时，天已大亮，我才感觉到大连在呼喊我，声音隐忍又响亮。那是女孩不断地敲门声，是窗外小吃排档门面店铺招揽生意开怀的吆喝，是游人匆忙赶路的脚步声，还有那些杂乱无序的喧嚣声人流声，海在远处飘来的浪涛声。它们融合在仲夏的阳光里，是宽阔的同义语，连同我一起翻腾激荡，连绵铺排开来。行走其间，感到一股股浊浪迎面涌来，淹没了眼前的景物，这时大连那滋润、敞亮、深远和有质感的特性才逐渐变得清晰，让我感触到这座海滨城市的温度和厚度。 仰头望过去，远天蔚蓝，云彩飘飘，使得大连的天空、城市以及大海都显得格外贴近，呈现的色彩在蓝白相间，是那么地纯净、大气，辽阔又深远。作为一个客居的外乡人，我没有想到，大连会直接给我这么多鲜亮泛活的感受，令我沉迷其中不断回味。那些尘世烦杂、是非恩怨都将在这里被摒弃和清除，任由你无拘无束，一味地保持自由状态，仿佛这里的每一步都是生命的体味。这种体味让我的身心变得十分舒爽和惬意，能有这样的机会亲近大连，再次感受它的一切。这样说起来，我还得感谢诗梦网站在大连举办的笔会。在网站交流文学多年，与全国许多作家朋友结下了深厚的友情。我因这次笔会而来，就想与老朋友见见面，叙叙旧，向大连倾诉心声，释放心中蕴藏已久的情怀。
二
笔会下榻的地方是大连金州区的香榭丽舍别墅，这个名字真是好听，感觉它就是美人的居住地，单单“香榭丽舍”这四个字，就会让人撩拔无限的联想。在我的理解里，“香榭丽舍”就是一个色彩的汇集地，这个地方就如同大连的夏天一样，有着多姿多彩的颜色，这些颜色是梦境的色彩，点缀着大连的一景一物，使得大连的夏天更有了梦境的弹性。在没见到它之前，我的臆想里全都是花花绿绿的场景，那些红色、蓝色、灰色、绿色、粉红、雪白等等色彩，它们汇集在一起，如潮汹涌，沁洇了我的想像。 黄昏十分，当我来到这里见到它之后，内心就涌现一阵阵狂喜，这里的场景果真就吻合我的想像，一座座风格迥异的小楼掩映在丛林中，显出了它那与众不同的秀气。那些绿瓦白墙浸染在霞光中，特别好看。亭台前，一排排的树浓郁翠绿，一片片绿草红花招摇自身的乖巧。在黑夜到来之前，它们总是自然而然地给“香榭丽舍”别墅挥洒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正因如此，见到这般场景，我的内心就有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那是一种妖艳的美丽。在这里，我见到了许多老朋友，大家相互握手、寒喧之后，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块聊着网络上和现实中的点点滴滴。这些老朋友，我们有的曾经在花都和武汉两次笔会上见过面，一起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而另一部分新朋友是我刚认识的，与其在网络上交流好久，彼此谦虚、坦诚，结下了友情，但我们都只知道对方的网名，却难见其真容，一直也难有机会相见。这次大连笔会让我们彼此了却了心愿，终于相聚了，心里的那个兴奋，那份狂喜，简直就要把香榭丽舍的夜晚，撩拨得激情飞荡起来。 我从远方来，来到这里和远方的朋友相聚不亦乐乎。晚宴上，喝酒是必须的，朋友们相互举杯畅饮，叙旧抒怀，共话诗梦，一杯又一杯的酒，拉近了心的距离。窗外，繁华早已隐去，草木深深，为我们降下夜色，一些幻梦近在咫尺，一些踪影抵达内心。当我们以惊喜的目光打量这款夜色，竟发现自己也成了这夜的香榭丽舍景致的一部分。这时，香榭丽舍就是一片美好的心境，尘世烟云，荣辱盈亏，都会在这心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总用“现在精彩的来了，后面的更精彩”这句话来调侃笔会的氛围。其实，现实当中确实是这样的，在这个地方，真能感受到大连狂欢的热度，精彩连续不断，它能将你身体里原始的豪迈和野性发掘出来。在那个联欢晚会上，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尽情狂欢，即便到了凌晨一两点，也意犹未尽。他们互相欣赏，各展其艺。或以歌声传情，或以舞姿表意，只管把热情带来，把雄健与刚毅带来，把柔韧与欣美带来。 在这里，他们丢掉了身份、年龄和性别，丢掉了虚情假意和低级趣味，本本真真地，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展露了一回。我跟着他们坚持到了深夜，等晚会结束，回到别墅，继续回味那些歌声、舞姿以及那些人的面孔，内心依然激动，不知是不是乐得过了头，即便夜再深，我也无法入睡。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也都还没晃过神来。而当早上的晨光明晃晃地照射大地时，香榭丽舍别墅的花草树木变得柔和、鲜翠和温馨，更让人有了归家的感觉。这时，参加笔会的佳丽们，纷纷来到别墅区内附和晨光相互合影留念。她们的穿着花花绿绿的，像一群群翩飞的彩蝶，落在绿草红花间，与香榭丽舍的色彩融在一块，显得那么端庄、优雅。镜头里，那些碎花长裙、旗袍短袖或纤纤细腰，如水似梦，一切色彩都在欢欣中丰盈起来。
三
笔会安排的几个参观的景点是要去的，我从资料上了解到，参观的景点分别为黄金海岸、金石滩、棒棰岛以及星海广场，它们都在大连的海边，都与海有关，是海串联起来的大连隐语，蕴含着大连城的丰富内涵。这个时节正是大连人的好时光，凌晨四五点钟，天就会大亮。我有时起得很早，反复翻阅行程表，看看当天要去的地方，想像那里的场景，心里油然生出几份期待和喜悦来。 这几天大连的天气真是好，一连几天的阳光能让人心情舒畅，愉快一直伴随着我们的旅程。车子在明媚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中穿行，一路上，大连城宽敞整洁的街道、错落有致的楼房大厦以及那些翠绿鲜活的树木，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生活在大连的人是有福的，他们与大连城相生相息，把自己活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与大连城一块越发鲜亮夺目了。海风柔柔润润地吹来，散发着海滨之城的清香。我仰头望天，看见一朵一朵的白云，在空中婉转反复，悠然适意，从城市的这边飘向那边，又从那边飘向海边。这时大连的天空、城市和大海是融合在一起的，它们的身影是辽阔、深远而又自由的。 终于到了黄金海岸，这里属于国家一级健康型海水浴场，它的水质一流，沙滩细柔，那些遮阳伞棚五彩斑斓，一排排地整齐地立在沙滩上。游艇、帆船、水上脚踏车营造着海边的运动气氛。来这里的游人很多，他们或三三两两悠闲而坐，或玩沙戏水冲浪，或三五成群地躺在沙滩沐浴阳光。到了晚上，那些亲海小别墅、美味的海边餐饮和一场场沙滩篝火，将大连的夜晚勾勒出无限诱惑。此时是白天，我站在岸边，远望大海，看海把一些海鸥扔上天去，让它们尽情撒欢。那些飞溅的花白，反复摇曳又凋落。天水间，蓝色在苍茫中葱茏海的浩瀚，岸边数不清的镜头，在回味一段段浪堆雪上的飞舞。沙滩上，那些沙的金黄与海蓝，是四季的调色板，把大连调出不同的浪漫色彩。不远处，那些游艇在浪花声中奔跑，仿佛翅膀对云端的一次瞭望，风声入耳，景色辽远，云朵边的那些璀璨，是海的另一种写意。这时，海似梦非梦，似醒未醒，引来游人无数关注的视线。如果你乘游艇从大海的浪尖跃飞，一些关于海的哲思韵律，便会从你的意会中言传。面朝大海，当浪涛迎面涌来，岸边的我，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随友人乘上游艇，踏浪追梦去了。 在这里，我领略到了在海上劈波斩浪的气势，是如此的令人振奋。我在游艇上近距离接触海，与它不停地呼喊和狂欢，海就以一波一波的浪回应我，我听着海，感受海的心跳声，当游艇越来越快时，我便放声长啸起来，海！海！嗨！嗨——，而海在回应中就如变戏法似的，一会回应给我一些波光云影，一会又给我变出几艘帆船和渔歌，那些渔夫在海上卖海鲜的声音和细节，海也如实地向我呈现出来。倾刻间，我感受到了海的真诚和坦荡，这是一种深远境界。看着海，我甚至有些陶醉，带着十二分的满足感在海上飞奔。置身于海中，我又是如此地自豪，看着我心目中的海，竟然这么近地袒露在我面前，与它亲切接触，思想上得到了点拨，它的深厚和宽广，令我心怀敬仰。
四
我去大连的金牌旅游景点金石滩，看亿年前形成的海蚀地貌景观，那些沉积岩石和大量古生物化石鳞次栉比，造就了许多流传人间的美誉。一条山路将海边景观与栈道连接起来，连绵的山脉，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木，落叶松、杉树挺拔地向上，一些绿草山花、以及小树枝蔓在其间繁荣。眼前，那些金黄、粉红以及水蓝的岩石纹理，遍布海滩，这礁，那岩，配上这湛蓝的大海就有了一番浪漫的情调。在峭壁的额际，恐龙探海、龟背石，虎啸崖、九龙壁、蟹将出洞、大鹏展翅，这些地质雕像，让人叹为观止。它们沿大海铺展千古光阴，点燃了金石滩的想象。你看，海滩地质岩石上，那些数不尽的神态，丰富了岁月，还原了最初的精神回望。辽阔处，它们被时间不断扭动、解读，还被潜入思想，呈现无穷的自我。人类的生活在这里和大自然的生命融合为一体。人们习惯于面对大自然而感叹自己的渺小，其实，人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没有必要自卑和哀叹。面对天海云影，山的石头揽尽了沧海桑田。如今，时空轮回，曾经的叹息和嚎叫，被嵌在石头的背影里。 我看见参加笔会的一群群美女，不管走到哪里，都喜欢站在这些岩石纹理旁合影照相，她们把亿年前遗留的地质意象作为背景，再加上自己曼妙的身姿，人一站到那里，不管照不照相，整个画面就有了动感，撩得你既动心又动情。她们热辣辣的眼睛里放射着温情和活力，仿佛是金石滩的山花，开在岩石纹理间，永远那么烂漫。我随着她们顺着山路一直往出口的方向走去，看着她们花花绿绿的背景，突然觉得这眼前的金石滩，倒像是美人的窝子，那些岩石纹理色彩不过是她们衣裳上的某个图案或某条彩线罢了。但不管以什么样的角度想像金石滩，那些大自然以险峻与优美的灵动手法雕刻的不巧海石景观杰作，都会令人迷醉其中，面对这些自然诱惑，不善饮酒的我，真想就此敞开胸怀大醉一回。 站在高处，翘首环顾，海水浮沉浓稠的质感，波峰浪谷间没有杂音，那些浪花不是梦语，却像古书，在这一方秘境里不停地折叠，展开，再折叠。那么多的内涵，在水上沉吟，摇晃。于是，金石滩这部亿年的遗史凝固在海边，就是海的一部分。人有人的命运，石头有石头的故事，此时，远眺那些地质石块，所有的真相层层叠加。一个个虚构的远古，仿佛被水推倒重来。然后，又止步于与海对望的空间里。海岸边，有一种鲜活弥漫过来，蔚蓝和清澈反复消融，最终浑然一体。眼前，那些草木、峡谷、岛屿，在海的皱褶间，变得更为深远。而涛声之外，这些奇石绝境衔接远山，扯高游人仰视的角度。它们把大海当作舞台，台上露出超越时空的诡异，对众人环绕和引领。只要你顺手一指，它们就会呈现和幻化多种神姿，给海留下最厚重的履痕。由于参观的时间比较紧，我最终没能在金石滩过多停留，当我回头看着身后一片辽阔的大海，看着山路栈道上一股股人流，感觉这里到处都是闲适的味道，在离开那里的时候，我不会留下遗憾。 行走在大连，我始终没有离开过海，海让我感到越来越亲切而真实，我已无名由地喜欢上了海。在大连，海让我的时间变得自由散漫起来。我去棒棰岛看海，海亦是如此，在那里它变得温婉、细腻，一波一波的水轻柔、舒缓，它们亲吻着沙滩，浸润着这里的山水树木花草……这使得我想到爱情，有爱的人们喜欢到棒棰岛留影，没有爱的人，也会到这里遐思他们心中的爱，去用海水勾勒他们心中的美人。这里的海水特别清澈，看着心里就觉得透亮，我的心里真是羡慕大连人，他们随便溜达就能来到这么辽阔的大海边，平时下个班都能看到海，作为大连人真是太幸福了。沿着海岸边，定睛望过去，一块石头上刻着有毛泽东落款的“棒棰岛”三个大红字，很多游人都在这里拍照留影。回来后查阅资料得知，棒棰岛和毛泽东并没有关联，只不过这三个字是从毛泽东书法作品里精心挑选出来，然后刻在石块上，以此增加名声，提升景区的旅游效应。 我从景区的南门坐车进入，从正门徒步出来，这期间不过二十多分钟，就在这简短的时间里，我看到了棒棰岛的另一片天地。其实这里是一片绿色的庄园，岛上散布着风格各异的别墅群，有如鲜花散落在如茵的草地上，这就是著名的棒棰岛宾馆，当年是国家领导人避暑疗养之地。说这里是绿色庄园，是因为它确实被绿色覆盖了。那些路边林子里的树木高大挺拔，茂密葱茏。它们不止是一围，而是一重一重的铺排开来，站在树底下向上看，会觉得天被树顶成了一个帐篷，上面绘着些许白云。还有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密密的绿绿的一块一块分布在景区内，阳光想照进林子来，结果只在林子边上透进些许光亮，其余的只有在林子上边缭绕。那些花艳艳的，一排排开在路边，在阳光下闪闪烁烁，给你一路的行程带来憧憬与欣喜……流连忘返的心情影响了步履，抵达旅游大巴车时，朋友们早就到齐了，不觉有几分愧疚。
五
友人说，星海广场是国内最大的城市广场，它依海而建，一座座高楼大厦环绕着它，这里绿草茵茵雕像群立，蓝天白云海风习习。我来这里的时候，正是中午，阳光曝晒，尽管如此，但丝毫没有影响游人们的兴致，广场内，依然人头攒动，他们以各种各样的姿态，与大连、大海亲近，伸出双臂拥抱着大海、蓝天，尽情地渲泄心中那份快乐与美好。沿海望过去，一群群飞鸟南来北往，远处的苍茫，近处的清朗像梦境，支撑这里的平实或浪漫。那些广告牌坊，亭台楼阁面朝海天，改变了我的错觉。前方，那根高大的华表，傲然屹立着，我不知它代表什么，只见游人纷纷在它所在的地面上寻找一块块方格。友人告诉我，那些方块上面都有对应的一个节气，还有对应的十二生肖。这样说来，那些方块也就有了一定的文化内涵了。后来经过了解得知，那根华表高19.94米，是专门为香港回归而特意修建的，这就赋予了华表非同寻常的意义。 广场上，有一片铜质的脚印，脚印零零落落，沿海边铺展开来。它们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可以说，从三寸金莲，到宽大的脚板，由浅及深，由黯淡到盛大。这些脚印是大连人自己的，时间的跨度正好一百年，一百年大连的历史，从屈辱到自信，从贫困到自由。那些脚印，有大连的名人、功臣，有小街里巷的凡夫俗子。这里每一双脚印都是一段历史，都有一个大连的传奇故事。站在这些脚印前凝望、沉思，仿佛觉得大连的历史纷纷迎我而来，这片黑色的铜质脚印便是我进入大连历史的门槛。这扇门连着大连的现代与远古两个世界，门外是百年之后的现代化都市大连，那些百年的浴血奋斗史永远激励着现代化的大连向更高目标迈进。翻开介绍大连的文字，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星海广场是大连人引以自豪的地方，也是他们最流连忘返的地方。现在看来，这句话说得没错，大连确实是这样的。 后来，我在大连一个名叫悦泰街里公寓外的一家酒店，跟当地的一众文友豪饮时，谈到的就是大连的山水、海韵和奇文趣事。大连的山好，水好，人好，以大连为媒，有人即兴作诗，把自己比喻作草原上的一只飞鹰，以一种高远，升华人生修为；有人把自己比喻作一棵春天的小草，汇集青春的力量；还有人即兴朗诵诗词佳句，以磁性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情表意。至于我对这些都是外行，只有斟上满满的酒，频频举杯豪饮以表敬意。我想，艺术是有根的，文学更有自己的根须，大连就是一块文学艺术的土壤，和大连诗人们的对酒吟诗，就证明了这一点……就这样，大连的才气在这里聚集起来，那些有意无意的念想，在心和脸的距离间涌动。雅居包间里，没有琴棋书画，那些诗酒花，与你互相呼应，杯声和笑语，使我把控不住前所未有的真实面相。我知道，这些言行举止即便再怎么随意，再怎么狂放，都是因为大连的好，我们很多人为了这个好都相聚在一起了。 离开大连那天晚上，飞机八点起飞，我从高空俯视，看到大连的夜景是如此的迷人。脚下一片片灯火璀璨、通明。随着飞机起飞的高度，这片璀璨、通明的区域离我越来越远，渐渐地变成了一片片零散细碎的光点，那些光点是有内涵的，这些内涵吸引着外地的诗人们纷纷到大连采风，我不知道其他朋友在大连看到了什么，我看到的是大连一首激情澎湃的诗。
大连的景色迷人，走进乔华的文字里更迷人，物镜心境描写的生动有趣，文笔舒展流畅，内涵深远，欣赏并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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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7 23:41:57
发表于 2017-9-8 20: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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