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弟交往近十个年头了。我们在年轮里通过文字偶然相识,记得二弟曾跟我探讨过怎样才能写好散文。他是既有理论又有实践经验并在文学界小有名气的文人,而我则是兴趣来了就胡乱写几句,弄出些连自己都读不懂的文字再丢到网上的俗人,哪里懂得怎么写散文?
后来被年友“网事如烟”拖到西陆,又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在《红楼随缘》QQ群里聊天,当时的西陆是阴盛阳衰,在一个女人国里突然出现几个男人,连我都觉得自己就象当年的“猪八戒”,自豪感由然而生。当时小月提议,今天就你们三个男人,何不学学刘备的桃园三结义?我们欣然同意,各叙年龄,我痴长几岁就有幸成为大哥了,自此就有了红楼三兄弟。
以后经常有些联系,也多次有过见面的想法,都因为各种原因未能成行。这次二弟参加年会,六月份就告诉了我,原打算去相会的,哪知儿子的新房交了,等着要装修,我不得不赶到上海。其实,我心里是很失落、很愧疚的,多年盼望相见,二弟来到我家门口,看来又得错过了。
哪知二弟说他开完年会直接来上海,我当时的心情十分激动,想着近十年的友谊,想着平时的相互牵挂,想着二弟现在的幸福,几天来一直充满着期盼。
直到我去上海汽车总站迎接,才见到了想念多年的二弟。二弟温文尔雅,一副教授的派头,一张忠厚的面孔;弟妹温柔娴淑,一身书香之气,一脸幸福的笑容。
我们在一起谈感想,谈人生,谈家事,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陌生感,就象多年未见的亲兄弟再度重逢。
直到今天上午在顾村公园,我们吃完中饭就要分别了,二弟提出每人说出几句诗,并一句一句地念出了他的五言律诗。我当时也随便凑合了几句:公园陪弟妹,人间友情深;今生再相聚,不知在何年?二弟说我太伤感,但又有谁能说得清楚今后的事呢?伤感也就意味着希望。
分别时我们都依依不舍,我把弟妹送到地铁站的检票口,再也不能相送了,二弟提议我们拥抱下,说完我俩紧紧拥抱......然后我默默地站在原处,直到看不见他俩才不舍地慢慢离去。
仅仅两天的相聚,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了友情,我今天也来诗梦写一篇日记,并以此文作为进诗梦的第一篇作品,同时祝弟妹一路顺风,旅途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