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吠声 于 2017-12-30 00:01 编辑
不知我能不能活成一个老人,并以那样完全的姿态发呆。然后,偶尔轻声说话,真实的呢喃。 在所有的回望里,我们很少能铭记住一个人的声音,那轻易走入你心田的声音的舞步。而我是迷恋声音的,“那几近自动的言说,逼近生命的最高真实。”“我期待更多属于声音自己的独到‘发声’”。 我还喜欢看到“意义返回声音中变成声音的奴仆”。 “现代诗歌的个性不是来自诗人的思想和态度,而是来自他的声音。” “……为我们削减的意义的压力,增大声音的肺活量,义无反顾地扇动诗歌的翅膀,诗歌不会越飞越高,也会越飞越美。” “有时遇到一个词,一个韵脚,写诗的人就能出现在他之前谁也没有到过的地方——也许他会走得比他本人所希求的更远。” 是的,有时遇到一个人,也是这样。那些无法拒绝和割舍的有鲜活生命的词和韵脚,如同那人。那人,也一定是诗性的人吧。 声音是有生命的。更或者,声音是聚合了更多生命的存在。具有自然的和远古的更久的历史和印痕。风声,难道不是有生命的吗?声音是不是比意义具有更大的形体和内涵呢? 当然,我讨厌一整个下午那种会议上的声音。也所以,我忽然看到你要做的声音的事业的更大和深远的希望。毕竟,我们亲历过它的经典,那么也就可以再现和超越那些过去的盛宴。只不过,我总相信:声音绝不只是声音构成的。即便除却意义也是这样。 我相信于,声音除了饱涵意义,还有更大更广阔的包涵。还有无尚的生命、自然,真切的情感和无边无垠的神的传说。 我们是从说话开始的不是吗?从那第一声问候和“密码”的谛听和交换开始的呀。 为什么再怎么努力我们也掩饰不住声音的震颤和呜咽…… 我们一生所痴痴活着的、等待的,不就是自己的和其他的生命一种回声吗?你是否已经听到? 我忽然地又想起,《失陪者的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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