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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拉萨，我们来了” 我在努力地做着陈婆婆自驾去西藏文字撰写者。感觉自己文字火候还不够。西藏之奇之险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足给读者展示着精彩诀绝的篇章。抱歉！ 于文于理于情，我还在为陈婆婆驱车走泥土流那段路唏嘘。换位一想，真险呐！难为了二老，我的手不停地抖动。 “阿姨，我想问一下，过泥土流那段，您心里害怕吗？当时心里么样想的？” “那段路简直跟死神争分夺秒。必须快速，稳当，敏捷。”陈婆婆说。 “哦。我能理解。”我说。 “那时也没顾得上多想，只想开车早点离开。当然走过了那段路就后怕。心‘嘎嘣嘎嘣’跳得厉害。”陈婆婆拍着胸口说。 “您和叔叔这也是次远征呀。大英雄，了不起！”我说。 我说到陈婆婆心里去了。她话又多了起来。 “我们在路上就遇上了藏民，他们一路去朝圣的。见了藏民要说：‘扎西德勒’，他们会献上哈达祝福你的。哦，还有到处牵绳子挂着彩色小旗子，人家那是风马旗。风一鼓动，代表藏民们念经佛，那是带着美好的祝愿。” “原来如此。” 陈婆婆口若悬河地说得很投入。说得生动具体。作为文字撰写者，我不断地切入西藏传奇的片段。 我在陈婆婆那儿能深深感受到藏民们的民风民俗。对了，还有藏民穿的藏服奇特。色彩多而鲜艳，代表西藏一步移景。袖子大，没腰围和胸围的，上下一笼统，框着。用条布带往腰上一系完事。这种穿法源于一天当中的气候多变，热了，不要衣袖。冷了，随时添加。没腰围的藏服是因为要藏东西，不止这些，还可以放小孩在怀里。智慧多谋啊，身穿的衣服就能把一些事情搞定。 我对西藏充满了无限向往。换而言之，是对做勇雄的那种强烈期盼。 “陈阿姨，喝口茶吧。”她应声点头，哎。 尔后，端起茶杯，呷上两口，又放下茶杯。她说： “我们终于越过西藏生死线，经过千辛万苦抵达了拉萨布达拉宫。我们站在布达拉宫圣殿前，双手拢着嘴巴大声地对雪山喊：‘拉萨，我们来啦！’ 噢哟！好牛！ 那个激动，那个震奋，那个欢腾无法形容，无可比拟。大有“不见风雨，哪有彩虹”般的感受由内渗外。因一时兴奋，我竟然拉着凯凯”跳起了藏舞。 尔后，我与老伴手牵着手，以‘万步’围着布达拉宫行走，不停地行走。感受雪山烟雾浓蕴的一座古城之神圣，那绝境下的绝美，在人间少有哇。 能够到达拉萨，圆了我一辈子的梦想，也见证了我与老伴之间的爱。这是人类占胜自然险境的相间扶持，相间依赖的爱。这爱超越爱的本身。在阵阵欣喜下，我们一起膜拜布达拉宫的圣殿。” 接着，她又与我谈到了拉萨布达拉宫的历史渊源： 布达拉宫最初为吐蕃王朝赞普松赞干布为迎娶尺尊公主和文成公主而兴建。主体建筑分为白宫和红宫两部分，宫殿高200余米，外观13层，内为9层。布达拉宫前辟有布达拉宫广场，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城市广场，还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圣地，每年至此的朝圣者及旅游观光客不计其数。当然，被国务院列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你看，蓝蓝天空，白云飘……苍山翠水尽在眼里眺。”抵达西藏终点——拉萨那一刻，有种“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感觉。极嗨！极妙！梦想，愿望都已实现。站在布达拉宫圣殿前，仿佛站在了世界屋脊。在世界屋脊拼凑着1300多年前的古城幽深历史的碎片，是多么神秘，千古。 前人创造，而后人去“挖掘”。让人不由地梦回唐朝盛世。文成公主远嫁松赞干布，是政治手段，更是不同民族之间的交流！甚少我是这么认为。 “去西藏难，不是想去就能去的。”陈婆婆感慨，我赞同。 我突然想到了“红色引擎”，这就是我们传播正能量的最好典范。也许陈婆婆注定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那个人！ “陈阿姨，以后还希望您能到我们社区居委会参加活动，宣传这个时代的正能量。我们妇联离不开像您这样的焦点人物。” “那你依旧为人民服务吗？” “当然，在有限的生命里。只要青山不老，绿水还在长流着。” 她问我答。 我以文青自诩，说些文酸话，似怪非怪，似理非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极信任我。我不能让她失望。我想我们那天的话应该谈到了尽头。我不便再打扰她，起身作告别。因为我们已经谈了三个小时。够了，足够了。 她一把拽下我，说，“孩子，坐下，喝茶。我想再跟你聊聊。难得你懂我。” “承蒙阿姨看得起我。”我正襟危坐。表示对人最起码的一种尊重。 我不知道，接下来她想跟我聊么事。心里又充满了好奇。 “阿姨，请讲。我洗耳恭听呢。” 有时向人倾诉，或是有人聆听也是件快乐幸福的事情。 “第二年，2014年7月，我和老伴驱车走新藏线， 二次去了西藏……” 陈婆婆说，从新疆叶城出发，经过海拨5236米孙唐拉姆山时，就看到一块金属牌子写着：从这儿进世界屋脊。 “啊？！” 我以为我耳朵听错了，或是某根神筋出现了紊乱。这是西藏啊，一次还不够惊险吗？还要玩命两次。头次差点把命都裹那儿了。 “去西藏有五条线：滇藏线、青藏线、新藏线，川藏南线，川藏北线。新藏线是最危险的一条线。我们选择它，是为了挑战世界上最难走最不安全的路线。” 她说得松松，可听众我可不轻松，手心冒汗。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如此大胆，于身家性命不顾的。如果搁在她去之前，我会替她害怕的。我突然有问题想问，迟迟不好意思开口哇。最后没有忍住，还是开口了。我说： “阿姨，您不仅仅是为了挑战世界上最难走的路吧，也是为了检验您与汪爹爹的爱有多深，情有多真吧？” “……旅行是检验人品质的直接途径。人格与灵魂极易体现出来。我们这可是去西藏啊，随时会玩命的。如果一个人用命来呵护你，你说，这爱是么份量？……” 良久，良久，陈婆婆才回答我。 我哑然。 我被她的反问所击中。如雷电，如狂风暴雨来袭。一路翻山涉水，频临绝境之时，是汪爹爹拼了命的去保护陈婆婆，才能如此走出困境，或是走出死亡。我想象着汪爹爹是如何如何去做“拼命三郎”的。我的心泉开始以浩大的声势崩流。“哗哗哗，哗哗哗”地流过沧桑的尘世。我不配在二老面前谈“爱”，我卑微得如泥地上的芨芨草，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风霜及尘埃。 “爱是天价的，阿姨……” 我们同走上了“爱的地平线上”……美好。荒芜。原始。本真。 …… 下午五点，我们聊了将近四个小时。我才知道陈婆婆去西藏旅行后大病全愈，奇迹啊，皆大欢喜。有种人定胜天的信念，使我去捕捉某种客观因数，人的本能，求生欲望、渴望尘世的美好。种种。 归根结底，这是场 “爱的旅行”。在爱的旅行里，演绎了了“绝唱”。 后来，我又叹息，可惜陈婆婆生错了年代，应该生在乱世。因为乱世出英雄。 “说了大半天，我似乎说漏了‘凯凯’一路所起的重要作用。它就是我们家庭中的一员，不能少哇。在新疆过边防时，‘凯凯’就像是我们的孩子，老伴在边防站签字，它怕他遇到危险，站在不远处‘汪汪汪’地望着他直叫唤着。这是让老伴注意安全，小心点。” 有点意思。狗有灵性。陈婆婆欣慰，我听着感到稀奇。 陈婆婆接着说： “还有一次，老伴去打水做饭，‘凯凯’又地跟着他。老伴“命令”它在半路等他，‘凯凯’一直停在半路乖乖地等着。直到老伴打完水，才跟他一起走回。” 我对“凯凯”大约有了三分的认知：可爱，机灵，调皮，通人性。 说起凯凯，陈婆婆应该兴奋才对。因为路途， “凯凯”不仅可以保护他们，还可以为他们减少旅途的疲惫。逗乐逗闷子呗。 可陈婆婆说着，说着，停顿了下来，布满鱼尾纹的眼圈里转动着泪花。久久没有下文。 “阿姨，您这是怎么啦？” 我百思不得其解。 让人出乎意料。……原来二次进藏，在回来的路上“凯凯”被人偷去了。她很无奈。看来她真的好伤心，好舍不得，好不情愿失去“凯凯”，它犹如他们的孩子一样亲，从小养到大。他们一直都在训练它。它可以玩钻铁圈之类的小把戏。算是优等的“宠物”，训练有素。 我安慰她。并递纸巾。过去的回不来，别去追。让我们都留在念想里。这样人更充实具有意义。 我突然找了个话题把话插开，好让陈婆婆从“伤心地”走出来。我说： “哦，我先前写过《女人与狗》的小说。狗与女人的感情极深，是陪伴，是相依。在女人生命尽头时，是狗叫来了110，才让她有善终。” 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陈婆婆含泪而笑。真的吗？她眼神在问。 是的，是真的。 其实，您的狗，我日后也可以写成小说的。 那就期待吧！ 我与陈婆婆在用心灵对话。 婆婆信我。 我如此劝她，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快，她又调整好状态。没事了。 她告诉我走新藏线最危险。几百里没人烟。如果徒遇啥情况，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噢喔！我的心如根弦跟着绷得很紧。仿佛随时要断掉。 “孩子，好在几百里没人烟的地段没出事！这是老天在怜惜我们。不过我们看到南疆的田野、牧场、千年的胡杨林，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荒漠。尤其是那长河落日圆的谛美景象。给我的感觉又好像走入了另个世界……” “那……啥？”我问她，我没听清楚。 “那就是大漠孤烟的帝国！” 她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眼角还掉着眼泪珠子呢。她的那个神情，她的那个情怀，纯属多愁善感。很符合我的小说故事情节。 动容之处，我不动声色记录在本本上。她傲然神游，我走火入魔。我们半斤八两。她冒险上瘾，我痴迷我的小说。各自找到了人生的出处。 他们走过没有人烟的地方，就到了中印边界。看到美丽的圣湖——班公湖。不忘留下合影。那里是片处女地，有待开发。“班公”是印度语，意即一块小草地。藏语称此湖为“错木昂拉仁波湖”，意为“长脖子天鹅”。 她余兴未尽。仿佛故地重游。 从狮泉河向北130千米是日土县城，班公湖就位于日土县城以北10千米的中国与印控克什米尔交界处。班公湖位于高山之间的槽谷内，水深50米。湖区面积604平方千米，长150千米，宽度多在2～5千米间，最窄处只有5米。东面三分之二的面积属中国领土范围，余下西面三分之一则属于印度。湖的独特处在于：湖在中国境内的部分是淡水，物产丰美，水质洁净，水色碧绿；而在克什米尔境内就成了咸水。 过班公湖这段幽美的风景之后，又抵达界山达坂。翻过界山达坂，就到了泉水河。泉水河（也称死人沟）。这是新藏线的必经之路。当他们驱车走到铁隆滩的时候，陈婆婆她突然头痛，呼吸不畅。开车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晃晃荡荡。心里发慌，冒冷汗。高原反应说来就来。 “老伴，不好了，这儿的空气稀薄，我感觉很憋气。我们要死在这儿了。”陈婆婆说。 她把她的恐惧甚至是绝望的信号发送给老伴汪爹爹。爹爹忙把车上的音乐打开，好舒缓一下心情。 这时,歌里唱起：“雪山上，你是一只雄鹰飞过千山万水……” “草原上你是一匹骏马踏遍万里草原，你是最勇敢，最最坚强的陈XX！”汪爹爹忙对上。 素语奉上。给婆婆百般的鼓励，耐心的呵护。其实汪爹爹也难受，强掩着。歌曲解乏，也是一副良药。尤其在还没有解决这种难熬且危难的状况之前。 危险叠加，时间一分一秒滴答滴答地流逝。生死就在眼前。走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前方的空气是否更稀薄，难说。没想到更糟的事情来了。车熄了火，打不了火。不能启动。 “老伴，快把氧气包拿来。车子也有高原反应。”陈婆婆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机智，想到这一招,被逼的。 汪爹爹听后拿着氧气包打开车门下车，陈婆婆揭开引擎盖子，把氧气包对着进风口给车输氧。一下子有了氧气，车可以打火了，可以启动。真奇怪！ 虽说车可以驱动，但空气氧气稀薄，气候恶劣，多变。 又一个潜意识告诉他们：他们来到了绝境！！能否走出去，就靠运气了。 所谓“死人沟”，是因为50年前，解放军一个连的新疆先遣部队经过这里到西藏，没想到驻地在这里一夜，全军覆没，无一生还。据西藏人说是突然氧气极稀薄造成的。从此以后这里取名叫“死人沟”。后来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在这儿发生，来这儿的，不是翻车，就是莫名地死人。8年来，边防军救助遇险游客到3200人次。悬乎得很！ 二老双双稳坐在车上。以不变应着万变。是生还是死，听天由命吧。先贮存体力再说。 我夸赞二老心态好，这是做人的修养及练达。冷静处理，好哇！因为谁也摸不准下一秒钟会发生啥。如果草率去做一些无用的事情，指不定添乱。 这时，苍凉的河风吹来，幽动着陈婆婆的发丝。陈婆婆靠在汪爹爹的怀里。双手紧握着他的双手。她有个想法：如果人就这样没了。她也是幸福的，因为有爱的陪伴，有老伴的呵护，就是死也值！ 那就来生再相随吧。哎。 她甚至淡定地想好，在纸条上该给两个女儿留下一段话……想到这儿，松开汪爹爹的手。 “老伴，我说你来写。” 动之以情，付诸一理。到了最后，还能相依相随。 汪爹爹翻出随手携带的笔和本子，留下绝笔： 青青，秀秀： 如果我们走了，请不要悲伤。我们永远爱你们！记住一定要好好生活。……X年X月，母亲陈XX，父亲汪XX困于西藏泉水河铁隆滩，秋。 他们告诉两女儿青青和秀秀走不出去的原因，是因为气候多变，空气稀薄造成的。并把当时的险境一一列举在纸上，以待人们日后研究泉水河的气候特征作出小小的见证。不要难过，因为他们是含笑而走的，不枉此生来此。 在生命将到尽头之时，勇于探险的老两口，临危不惧，坐危不乱。 陈婆婆说完。汪爹爹写完。合上本子。二老头朝车窗外，他们相拥在一起享受着最后的河风微拂。直到风渐渐停止。他们的胸闷得难受。上呼吸极不均速。心跳加快。给人窒息之感。眼看二次去西藏只能在泉水河划上句号，不能再向前了。 “后悔吗？” “不后悔。” “西藏美吗？” “美，如有来生还想来。” 陈婆婆弱弱地问，汪爹爹喃喃作答。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 “请讲。” “人世间啥是无价的？” “情义。对，情义。” “别说了，休息一下。” “我还想说，因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每分每秒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很珍贵的。” “是。” “活了一辈子，我终于明白啥是‘情定天涯，海枯石烂’的定义。” “那是啥？” “信守。” “这趟原本就不应该来，是因为要圆我的梦呀，还有治病康复啊。拖累你了，对不住。抱歉！” 陈婆婆浑身打起哆嗦。 “别，别这样想。如有来生，我还陪圆梦，陪你康复，守在你在每个日出日落，就像今天……因为我……” 汪爹爹脸色渐渐苍白，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二人眼看快要支撑不去了，危在旦夕。也许在下一刻，人就会倒下，多少人间美好也好，沧桑也罢，都将此凝固。 艰难相守。熬，熬，熬。 “藏野驴！？” 好大的藏野驴。刹那间瞎闯过来。 “老伴，你看藏野驴！” 陈婆婆发现了藏野驴，并指给老伴汪爹爹看。 一股巨大的生命力量劈来。这么大的活生物它们也要呼吸啊。 就在他们绝望颓靡之际，奇迹出现： 迎面跑来两只藏野驴。一只不认识车，跌倒了。被他们抢拍拍到了。另一只却跑掉了。留下的那只在长有杂草和石头的河沟里上演了一幕人驴际遇剧。它的样子，似马非马，似骡非骡。电视台美丽中国栏目组想拍还没拍不到的镜头，让他们给逮住了。 人*驴：际遇。 生*死：转换。 希望在即。他们没想到又能“活”过来。站起来！ 在“活”的插空间拍到了西藏稀有的藏野驴。 一种从来没有的欣喜油然产生，而且是巨大、独具的情怀从头到脚地刷过一遍。叫人格外欢腾。 他们顾不上长时间地去观赏，感觉前方有人烟。既然有那么大的两个藏野驴跑过来，证明前面空气必带有氧气，两只藏驴也要呼吸啊。 果然。让他们给猜对了。 当把车开到前面不远的地方时，就看到了边防站。陈婆婆兴奋地高呼： “老伴，我们有救啦！老伴，我们有救啦！” 他们向边防站的工作人员求救。“凯凯”也高兴地“哼哼”。 真是绝处逢生！峰回路转，“在柳岸见到了花明。” 难得。他们留下在铁隆滩拍下的藏野驴美丽风景。 …… 就这样，他们二次去了西藏。后又从西安返回武汉。 而今，陈阿姨的身体恢复了原形。各项指标都正常。看不出来曾经患过重症的人。神了！ 其原因何在？ 是爱的力量使他们有了旅行的快乐，有了旅行的快乐才增强了陈婆婆的免疫力。 这是个莫大的奇迹！在一旁不爱多说话的汪爹爹诺诺有词地说： “情定天涯海角，相爱白头到老。这是我们的执着，我们的信念！” 我执笔写下： 夕阳几度红，天涯黄昏恋。 尔后，我瞅了下窗外的汉正街。冬阳渐沉。黄昏将至。武汉的汉正街也将灯红酒绿起来。它一点也不空洞。我需要对它重新认识。于是走近它，接近它，靠近它，抚摸它。此时，我并不是局外人而涉外。它的形态，它的影子已深深烙在内心深处。于是自发地去寻找曾经那条熙熙攘攘布满楼摊，地摊的老街。那些来往货郎子及拉板车的，挑扁旦的人群穿梭于拥挤得走不动破巷子的景象，还有因老房子危旧拆迁从而消退后的消极……我与陈婆婆的款款交谈已撰写在我对汉正街重新仰望的文字里。是先有了汉正街，才有了陈婆婆这样的人。陈婆婆、西藏、汉正街三者是有关联的，密不可分的。 陈婆婆二次挑战西藏，出自她要做汉正街人的代表，代表汉正街人走出武汉，这仅仅只是开头……我暂列她为正统的武汉汉正街人，因为她配。(待续) | 
发表于 2018-3-4 13:49: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