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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聃:短篇小说:《偷拍》(64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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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2 23: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麦聃 于 2016-1-8 16:01 编辑





麦聃:短篇小说:《偷拍》(6415字)
一、

五月的一天中午,我睡得迷糊,梦见了蛇。在岛上,酒美,花新。梦中,蛇把我给咬了。五月,天气哪能不热呢。只要气温一上升,蛇就会出动。如果遇见蛇,独有一招,只要是人不动,蛇就不会咬人。蛇出来,就出来,出来也无防。我知道防它,憋足了气。可我不知怎么地,还是被蛇咬了。周公解梦:梦见蛇,有性方面的、有被小人骚挠、还有是财到来。哎,偏不巧,有财到来,而被一个远道而来的电话赶跑了。
二、

其实,打电话的人是贺真。
她说,“麦姐,你回家了没?你身边有人没?”
“几点钟了,还没回家,你姐我又不是活雷锋。”我回蹭她,话里带几分调侃。
“我,我被偷拍了……”
“啊?我的天嘞!”
我替她出了一身冷汗。
贺真,她是云南X城人。她,身材优曲苗条,眼大臀翘,粟卷发披肩,平时爱戴一幅红丝边眼镜。走起路来,带劲,飘逸扬洒着女人独特的风骚气。
贺真这年头,老公奔浮商海,她本人官品连升两级。由普通干事,升为正科长。可谓是官享,财享齐驱。可“偷拍”这词怎么会长茅直刺入她。
我忍不住地问,“偷拍?妹妹,能否说说细节?”
“在车上?还是在床上。别人偷拍你什么了,与帅哥合影吗?”
“麦姐,比这还要糟。哎。”
“妹妹,如果你老公知道了,打死都别承认。”我惯性地随口一撂。
当下网络快餐时代。比如说,网上订购衣物,鞋袜,订购酒店,宾馆等等。也有在网上订购男女朋友的。80后老大不小的剩男剩女,父母催急了,就在网上找一个,有的基至签个合同。虽说不着调,但管用。
去年四月,X城的丽河河水泛着清波,城里的草花,挨挤着热闹。风这家伙走到哪儿,哪儿变样儿。看,周遭披红戴绿。这么好的物景,心情不跟着红绿起来才怪。贺真坐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胯,呷了一口绿茶,想着这些有关网络的趣事,很搞人。贺真刚忙完工作,闲下来,首发个微信,再看页报纸。乏味了。突然想到平时写点诗歌类的文字,为了贮存文字,她在网上开了新浪博客。一开博客才知道这世界大呀,全国各地的不说,有的还冒昧地串到国外的文友博客。真他妈的爽!突然,打开博客,就发现一纸条:请加入XX文学群。保你不出三天,就会找到一个相好的。贺真觉得好笑,对方可能是把她当作男人,谁叫她的博名叫豹子呢。作为好奇,贺真就加了群。
第一天,没有动静。
第二天,正常的。
第三天,QQ群里,一个叫凌风的人出现,QQ人头闪了几天。开场白:我喜欢你的文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一位知性女士。嗨,我们还同城的。改天,见个面,我想向你请教下诗歌。作为文学爱好者,我向你保证,我是诚心的。末了,三朵玫瑰花上后说再见!
夜里,贺真睡不着了,翻来翻去,在床上像煎烧饼一样。自己是白领,老公是商人,小日子过得平和、舒坦。可这日子像缺少了点什么。贺真想着想着,就想起以前的事来。那些年,没少吃苦,没少磨难。父母哥嫂都是摸泥活儿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落下掉八瓣。年四季弓着屁股,侍候着土地爷。自己读师范时,经常是豆腐乳、黄豆酱咽白米饭。这不,明天老公贾醒灵又出差谈生意。以前,贺真总是把贾醒灵侍候得服服帖帖的,基至还给贾醒灵浑身上下挠痒痒。这夫妻也和谐过了头。可今天贺真没有去管贾醒灵。
说起贾醒灵嘛,头发丝不多,有些泄顶。印堂宽,但老鼠眼。说话眯着眼,人和气。中等个头儿,微发福。作为男人,还算对得起观众。他跟贺真的门庭差不多。当年贺真毕业后,在一山村小学当教师,住的石头房子,门拴不紧。吓得她半夜不敢睡觉。阴冷不算,人身安全不能保障。后遇一家长找她闹事,说小孩学习成绩不好批评教育方法不对,不该打他孩子。校长批评了贺真。贺真觉那地儿是阎王爷待的地方。一溜烟,跑了,跑到广州打工,途中险些被人贩子卖掉。
贾醒灵出现了,救了她。贾醒灵还是她老乡,大学毕业后,也在广州打工,攒了点家当。二位回到X城,走到了一起。
贾醒灵这要出差好几天,明早天麻麻亮就得起床,搭火车去广州。从云南去广州,路途远啊。头天得好好睡眠。贺真悄悄起床,来到女儿月月房间里躺下。迷迷糊糊中,贾醒灵跟她告别了。接连月月也跟好跟告别,去了学校。月月这孩子听话,懂事,学习没让她多操心。朝九暮五的办公室工作,让贺真有些慵松。日子一闲,写写诗歌,抒发情怀。办公室的小姐妹们,还有小帅哥们羡慕都来不及。贾醒灵这一个礼拜都不在家,正好静下心来操练操练。
除了应付工作外,贺真一下班就往家里钻。
打开博客一看,纸条在闪,奇怪的是,这个人凌风。原来凌风也开博客呀。文学界,说大亦大,说小亦小。贺真,觉得跟凌风稍近了一层,都是文学爱好者,现在一个文学群里,又在博客走动。这文学后花园真是奇妙!
博客的后花园,当然少不了蝶舞蜂飞。贺真经常凑热闹,发上一首小诗,一发上去就会有人雅和,说雅和,也就是善男信女,互吐爱慕,传递信号。
贺真博题主题图片如让人一瞧,准是一只妖艳蝴蝶。
月月在自己房间写作业。突然跑过来, “妈,你在干吗?”
“你说,诗人不写诗,在干吗?”
“还算正常。”
月月,挤了一下媚眼,这眼神,有些像贾醒灵。切,贺真心里,自己对自己说,“贺真,你就得瑟吧。”
有人在开门。贺真听到响声,穿着拖鞋出来看到是老公贾醒灵回家了。
“怎么,不放心我呀,来个突然袭击。”说着,笑着走过去帮贾森林放行李。
“醒灵哪,事情办得还顺利吧,这么快搞定了,提前一天回来啦。”
“是,一处理完,我就往家里赶。我舍不得,我的两个宝贝:月月和你。”说完,又眯起双眼,直盯着贺真。盯得贺真意有点不好意思了。当初,就是这样把她给钓着的。
这话说得真好,贺真喜欢听,心都开花了。
“亲爱的,有你这话,我看家,再辛苦都值得。”贺真直咂嘴,一汪热情投向醒灵。
月月听到二人说话,跑出来,直勾着贾森林的脖子。
“老爸,我想你,我爱你,我……”哈哈地没词了。这丫头,激灵,嘴也甜。瞧,这对父女,纯煤气坛子。
“月月,有没有听妈妈的话?”
“听话着呢,我帮你管着妈妈呢,妈妈还算正常。” 这年头,小孩说大人话。
上次贾醒灵出差,她们母女二人先掐起来,谁也不让谁,后差点打起来了。真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温馨日子如水。贺真像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贾醒灵的身边游来游去。贾醒灵吃完饭,洗完澡倒床就呼哧呼哧地睡着了。这才让贺真这条美人鱼上了岸。
第二天,贺真一下班就往家里钻。贾醒灵在家,如一堵墙,她踏实。
一家三口正吃着晚饭,贾醒灵接到一个电话,“贾总,我这儿有一笔大的,如需要,当面洽谈。”
贾醒灵放下筷子,“哦,知道了。”
商海,有如战场,三个字:速立诀。
“老爸,你又要‘北上广’了。这次重逢,是为了又一次的离别。”
“小宝贝,对不起了。来,让老爸的胡渣,渣渣。”爷俩儿亲执得不得了。
“老爸,您放心地去吧,您去打江山,俺长大了坐江山。”月月踏了贾醒灵的代,说话总会惹人笑。
“醒灵,你又要出门了,记住,事办完后早些回来。哎。”贺真,刚给贾森林收拾一趟行旅,又开始给他收拾行旅。
贾醒灵走了。
一个月都没有回来。说是忙。
这天是礼拜六,和煦的阳光,撒满丽河水面,一会儿金的,一会银的,煞是好看。河两岸的柳树,刚吐出绿绦。招摇,温漫。柳绦下综红色长椅,空空的。太阳一照晒,泛出油漆味来。再向前瞅,欧鸟翅膀扑打在清粼粼的水面。贺真身披桔红色的坎肩,下身穿着黑色皮裙。走起路来,随风摆动。她美人鱼尾巴,又不由地游动起来。找准方位,游去。面前丽河水面很宽,很阔。空荡的综红色长椅上,贺真刚一落屁股,一戴着黑色墨镜的,全身又一黑色耐克运动服的青年男人也落屁股坐下。
贺真,打开手机QQ,凌风的人头在动,“豹子美女,我在丽河边,你来撒。”
贺真的心情早被春风掀开,对着QQ,“凌风,我也在丽河边。”
凌风人头,又在动,“我戴着黑色墨镜,黑色耐克运动服。”
“凌风。”贺真站起身指认。
“你搞什么鬼呀。”凌风甩了一下头。很J。
“人生何处不相逢!”贺真莞尔地扭身,很S。
三、

每个故事,都会有一个开始吧,相识,相知,相惜。而我要说的贺真与凌风,并不顺畅。
自从这次见面后,凌风半年都没有动静。而贺真的老公贾醒灵惯常地出差,回家,出差,回家。生活没有两样。
我不甘心故事这样断了。是因为贺玉珍更不甘心这样的故事断了。
我不得不再一次拼凑贺真跟我打来的电话:“麦姐,如果曝光了,我完了,在X城混不下去了。一是怕贾醒灵知道休妻,二是怕全县上得了台面的官员知道啊。巴掌大的县城谁不认识谁呀。”
“你与凌风帅哥kiss了?”我问。
“废话,不kiss,能够得上偷拍吗?”贺真反问我,她倒好。
“如果kiss了,就是婚外情,小三。”我说。
“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贺玉珍有点厌烦我。
“做就做了,还怕别人说。早点干什么去了,没脑袋呀。”作为千禧年的好公民我来教育她一下。
“别啰嗦。快给我主意。”贺真急了。
“谁让你心里老是打着伞,眼里下着雨的,多情。”我把多情二字,拖得老长。
“完了,完了,我都崩溃吧。一上吊,二跳楼,三跳丽河了。”
我有些害怕了。
“妹妹,千万,别啊。”我一激灵。说,“你老公知道么,偷拍的照片,在哪儿。”
“偷拍的照片在我邮箱。贾醒灵不知道哟,他还在北京,没回家。” 这下,我的气息才缓和一下。刚才攥得很紧。
“妹妹,那你一不做,二不休。就是按兵不动。”
突然,贺真把偷拍的照片发给了我。吓我一跳,立体的,很全方位的kiss。这kiss用PS是做不来的,发给谁,谁都会信是真的。
我骂了贺真一句:骚!
四、

十月了,天微凉,挨着四川的X城,半阴半晴的。直接影响着心情,对于涂鸦文字之人,秋天唯一的嗜好是惆怅。满城的枯叶黄,满城的红柿灯笼挂,风乍起,满城的清桂飘香。半年不见的凌风,QQ人头突然动了,“豹子,我病了大半年,刚好点,这个礼拜六,你休息吗?我想见你。我想你想了大半年。”
贺真,头天没有注意到。这下看到了,“凌风,老地方,不见不散。”
贺真鬼使神差。
不用我说了吧,所以才有偷拍的一幕。
再说贾醒灵呢,近几次出差回来,而且都是晚上11点才到家。很准点,像是掐好了的,算好了的。巧。
刚开始总是给贺真带件衣服的,后来一个手帕都不带了。贺真关心他,问他,生意场上还算顺利吗,贾醒灵老是说,忙。累。
贺真,吓着了。心想:醒灵是不是故意在冷落他,知道她的事么。如果知道了,咋办?
她时常这样想着。
还有,贺真她自己单位就是为离婚人服务的,贺真就管这一口子的事。那次,她经过办理结、离婚手续的登记处,神情晃惚了一下。下一位是不是她自己哟。
挨刀子死的。她咒她自己,更咒凌风。
那天,局座通知贺真去他办会室。
贺真不敢去呀,怕去了问她kiss照的事。
怕偷拍人发给了她的局座。听说当年有位女明星,惹了一场艳照门事件,简直是灭顶之灾。贺真半天才摸蹭到局座办公室,才知道,局座通知她为民政事业工作写赞歌。心刚才悬在屋樑上,这下才吊下来,不然老悬着。
有天,醒灵从外面回家,说,“有个事情,我必须给你说一下。”
贺真,心脏直蹦,血热突升。这下完了,完了,给曝了。
“贺真,娘叫我们晚上去她那儿吃饭。你去超市给娘买点补品。”
“哦。”
贺真的心像是飞机起飞那般,现在又像是落地这般。
月月凑过来,勾着她爸爸脖子,“好啊,好啊,我早想见奶奶了。”
贾醒灵真是个孝子。因为在他上大学之前父亲就走了。母亲守寡供他上大学。贾醒灵的学费与生活费是他半工半读挣下来的。校务处考虑到他这个贫困山区的孩子,为了让他安心学习,给他安排了打扫校卫生区的卫生工作,还有包管图书室的图书借还工作。想到这里,他一家三口,恨不得一步就到母亲的住处。
心愿已了,贾醒灵高兴。晚上回家一时血热,猛地kiss了贺真。窗外一道荧光射来,“偷拍啦!”月月嘎嘎嘎地嬉笑起来。
啊?!偷拍。贺真,一下子回不过神来。
夜晚,窗台外的月光翕盒泄进来。诡迷。贾醒灵起先手臂挽着贺真,贺真把他当作了凌风。惭愧占驻了心头。贾醒灵的手慢慢地移开了,伸手去关灯。这时人影、月影搅和在一起。贺真下床,放下紫柔纱窗帘子。她要赶走月光翕盒,这太诡迷了。害人精。贺真又回到床上。原本很好的感觉,让贺真对贾醒灵有些排斥。他没有凌风会照顾女人,会痛女人,会对女人那么细致入微。甚至怪他有些自私,只顾自已快活。
贺真心里,万个凌风来了。
那天,她记得云南四月的X城,青山绿水环抱。草花、刺花喷香。尤其是杨柳垂绦,丽河水碧波。欧鸟戏水,春风挽十里。遇见难见的好景,如果巧遇缘渊,你想,是何等美妙。
是凌风给她一汪平静的心海,掀起了波澜。打那天见他,他再也没了。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她期待,她彷徨……再也没有平静过。
左等右盼。
十月,终于盼来了凌风,约她见面。贺真果断地答应了。相约那天,凌风穿着蓝色的小西服,西服就像天空蓝的那般。脖子没有打领结,也没有打领带,那样太俗了。里面是白色T恤衫。乌眉双眼,捷毛微翘,头发微卷,比起贾醒灵,像隔辈人。凌风,阳光,帅气。酷颠。
贺真记得,凌风开着黑色小矫车,放在丽河水边的公园停车场里。然后他把手扁在背后,轻慢地来到贺真身旁,一走到贺真跟前,就说,“豹子,请把眼睛闭上。”
贺真不知凌风搞什么鬼。当她把眼睛睁开的时候,三朵玫瑰花捧在凌风的胸前。
“我爱你!”
贺真被玫瑰花熏醉了。羞涩地把低语的“爱”喝下去了。
“你真帅!”贺真嘴唇微启。说话的声音更小,小到都听不到了。
凌风看到贺真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凸凹鲜明。双眼清澈,唇红齿白。他自个儿意乱迷情,不知所措。
突然,他说,“冷不冷啊,小心着凉。”说完体贴地把他的小西服披在贺真的双肩。拉起贺真的手,上了丽河后面的山坡。先是吹风,后说诗。从诗经的国风《关睢》谈到唐诗宋辞,然后从杜甫谈到李白,从白居易谈杨万里。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这哪里是向贺真请教啊,是让贺真大开眼界,没有想到小小县城,藏有如此“老孔”。
贺真点头,心里配服,配服。贺真靠在凌风怀里,也细软地说起诗语: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说到这里里,山坡林子里,碗粗松竹间上一对长壳嘴鸟,羽毛纯白,嘴对嘴,奇怪地很。凌风叫贺真看,贺真一看,这不诗经里的关睢吗。咋这么奇巧。关睢是爱情鸟,此时此刻正传达着柔情蜜意呀。贺真不敢相信眼前就是关睢。
凌风拨弄着贺真的头发。
“别惊动它们。让它们好好地爱吧。鸟类,也有它们传情的权利。就像我们人类一样,有时活着比死去还要苦。”
“贺真,你怎么啦?怎么哭啦。”
凌风发现贺真哭了。替她擦干眼角上的泪水。眼前的贺真,是一个潮乎乎的物体。软化了,彻底地软化了。凌风把贺真搂得紧紧的。他的呼吸变粗起来。凌风是另一个物体,热喷喷的物体。凌风要用他的胸膛是战胜无力,甚至是悲催。
凌风,他读过贺真诗歌《隐痛》。他岂能深想下去,他知道她。他不能让她开着悲催的火车,继续向前开下去。凌风他行使这世上有雄性动物爱护雌性动物以来的本能。他帮她收手隐痛。他果断地紧急刹车,把火车头扭转方向,倒过来,倒向阳光,温暖处。
他努力拟造一个花房。还有一个美丽姑娘.
凌风想表达,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凌风选择了他年轻的脸。他的脸搭在贺真的头上。趁着十月微风的拉箱节奏,唱起了《花房姑娘》:
“你带我走你走进你的花房
我无法逃脱你的迷香
我不知不觉忘记了
噢方向……”
动情,狂野。
贺真笑,动真格地笑。她侧起头来。四眼对望。谁也不先开口说话,用眼睛看着对方。用心表达足够。
太阳渐渐升高,树影正立。
“美丽姑娘,饿了吧?袋子有肉串。我给你烤肉吃。”
“凌风,你真好!”贺真感觉自己在诗学王子面前,自己是一公主。接受了玫瑰的赞礼。接受了秋天的多情。双手勾挽在了凌风脖子上。
篷起木枝条子,生起了人间烟火。凌风把肉串架在枝叉上,翻来覆去地烘烤。待一串串肉串烤熟,端起来喂贺真。就差用嘴去喂了。落叶飘零,凉风萧瑟。美学,诗学相串。凌风啊,凌风啊,我们能做蝶蜂逐飞吗,不,就像松竹上的睢鸠也行。
……
“哎,我们回家吧。”贺真这才想起,家里的月月需要照顾。
“过得真快呀,真想让世界停在这一刻一秒里。”凌风拉起贺真的手,晚风习乱贺真的发丝,继而吹过贺真的白裙。凌风感觉拉的不是贺真,是蝶蝴。“噗噗噗”地翩飞。
然后,不得不下山,上车。回家。
贺真想着,想着,甜蜜地入梦了。
梦中,贺真胡乱地说,“风,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泪酒枕头。贺真在梦中哭醒了。
他枕头旁,贾醒灵,也在说梦话:“芸,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爱……”贺真这才如梦初醒。原来贾醒灵,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出差的天数越来越长。不是为了别的。
贺真,再也睡不着了。她脱离了水,她不再是美人鱼,无法游动。她,焦虑。不安。长夜漫漫,萋路无边。
第二天,我又接到贺真的电话。
“麦姐,有个事情我跟你说一下……帮我一下好吗?”
这头,我又仿佛上了蛇岛,是梦么?像是,又好像不是。只见蝶舞蜂飞,贺真是其中的一只,五彩缤纷的一只蝶。
                                                                  2015年12月20日西园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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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3 11:32:56 | 显示全部楼层
见过姐姐的诗歌,散文,还第一次拜读姐姐的晓日,多日不见,亲爱的麦姐姐都快全能了,宛儿向姐姐学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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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23 19:20:09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哈,,抱抱妹妹.向你学习才是.麦姐还是在梦想阶段.预祝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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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24 12:2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欢迎各位老师来拍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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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5 09:52:18 | 显示全部楼层
麦聃好,今天有空读了你的小说,真的饿全能呀!向你学习,注意身体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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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2-20 21:51:54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帆姐,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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