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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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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写写生活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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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10 23:07: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吠声 于 2018-2-10 23:10 编辑

    结果本身会说话。或者,它本身就是语言。
    虽然这是立春后的腊月,腊月的窗外依然寒冷。我一天没出门。整整一天。忙碌。改变。创造新的时空。位移,规整,污垢退去,新颜初显。此刻,我依然在这里,但我已到达了别样的时间。
    这不是从前。
    窗玻璃美了。窗外的山和树、道路、一切的轮廓都美了。窗内的我也美了。好像所有的光线都被擦拭干净,目能所及的地方也就都干净了起来。心也是这样。内心和心外。不断擦拭过的内心,我相信它的感受也会是全新和干净的。
    我可以渴求。但我决定放弃这东西。我是时间本身。时间是没有渴求的。或者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我。只有存在,现在的存在。下一刻只是下一个存在姿态而已。我和时间都是没办法定义的。他们都很空洞,又都很实在。若去界定他们的空洞,是没法界定的。我们能界定的只有他们某个姿态和实在,或他们具象出来的那个样子。而这往往不是他们的实质。
    结果本身会说话。也或者,根本没有结果。就像句号。句号本身是语言。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句号。他们,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象征而已。我们只能看到这些。我们拒绝看到本质和进到实在里去。
    此刻,我能看到时间和我自己。下一刻就不一定。我睡着了。我好像人在这儿,可我却又身在医院里。好多的我认识的病人挤在一个病房里。我忘记我是其中的病人,还是探望者。
    那是一个梦。
    我身在此处,可我梦见:我真真切切的在别处,而不是这里。我这里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别处正在忙碌,喧嚣,紧张,痛苦……
    那个我的梦里的我难道不是我吗?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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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13 01: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吠声 于 2018-2-13 01:14 编辑

    当我们向外释放光的时候,首先我们自己是光,照亮自己,光明他人。如果我们呼出的是清新的空气,首先我们自己享受的是清新,周围也会感受到你带来的清新。如果我们呼出的是浊气,首先污浊的是我们自己,也肮脏了旁人。所谓正能量、负能量也是如此。
    我们会被什么环绕,其实自身很重要。
    我们往往更多关注了雾霾的天空,牢骚着旁人的所为,却很少检点和自省:自己“释放”了什么。除了那些未长成的孩子,每个人都是环境,环境的制造者。我们不能总是抵赖,抵赖别人。虽然,我们明明觉得:好像每个人都有一些别人可以抵赖。
    想起前几天晚上看见的那只小狗。这是另外一件不相干的事。它的主人是个卖袜子的小摊贩。天气很冷,主人很无聊。他抛出一个矿泉水瓶子,小狗飞快地以极麻利的箭步精准地跑过去,用嘴含了瓶子蹿回主人的身边。后来,主人抛得更远,小狗比赛似的以更迅疾的速度含回瓶子。他们来回这样固执地玩着这个单调的游戏。我看得出神。
     我能感觉小狗在那样的大冷天,身上都跑出了汗。可它乐此不疲。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能看上去那么欢乐,只是觉得主人有点可恶,在不停地耍那个小家伙。可我也疑惑,为什么看上去小狗它那么的欢乐。在那个大冷天的晚上,他们好像都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或者,他们都太无聊,需要有至少这么点彼此制造的欢乐。或者,仅仅是为了和需要玩耍。主人能够有时间陪它玩耍,又在意怎样的方式干嘛。再说,这对于它来说,并没什么不当和过分。而我那一刻错位地以自己的心思揣测小狗的思量真是太无礼、冒昧和武断了。
    人和人也是这样,他们都各自有自己欢乐的逻辑。而且并没彼此伤害和伤害别人。他们还以自己的玩耍给这个冷清的街角带来这欢快的一幕,实在是我应该向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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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15 00:2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吠声 于 2018-2-15 00:26 编辑

    前几天和朋友聊天时,说起二十年前大战四只老鼠的事。我用了差不多整整一晚上战死了四只老鼠。它们可能是兄弟姐妹。它们晚上在我的房间里若无其事的嬉戏。我感觉,我被打扰和冒犯了。因为几经劝说和协谈都无济于事。它们的声音让我觉得肮脏可怕。它们牙齿闪着冷光。它们的毛、全身……我都会臆想:那上面一定是长了不知名的很多寄生的东西。虽然它们体小,但对我来说,仍然觉得阴森可怕。
    它们让我心生害怕,而我是战士。
    害怕,可能还源于我很小的时候,村里因鼠疫死了好几个人,他们都很年轻。还有一个同班同桌同学也是死于这东西。还有高中的一个同学……他们都是男生,高大硬朗。
    我还记得,为了灭这鼠疫,那时候镇上分任务让去捉老鼠,家庭中每人要上缴3只老鼠尾巴作为完成灭掉3只老鼠的见证。后来家里这个任务就落在我身上。村里和田野里的老鼠被灭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只估计吓得宁愿死在洞里也不肯出来了。我和堂哥想出一个办法,去别的镇上去看看。后来在邻镇乡村里的垃圾堆里发现了一些死老鼠。我们就像捡着宝一样赶紧上去割它们的尾巴。其实,那时候我就有一个战士的欣喜,冒着生命危险完成任务的欢乐。
    即使在那时候,我也并不是不害怕。传染。我是从这东西上第一次知道了传染。只是不知道它的威力。害怕,但勇敢。后来,我把这个办法告诉了村里其他小伙伴,我们就都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老鼠曾夺去我同胞、同学的命。而我在那晚上也残忍的夺去了它们的命。可怕的是,我是带着恨那么去做的。我觉得,它们侵犯了我,藐视了我。这使我想起多年前,它们举着寄生虫和病毒在向我靠近。我被激怒了。我疯了。在深夜的兵营里,我发誓要与它们战斗到底。
   它们很聪明,且身手特别敏捷。头三个小时,我发起的差不多六七次进攻都宣布失败和无效。我歇了会儿,静静地总结了一下失败的原因,分析了一下我和它们之间的战况,做了更加周密的安排和部署,首先截断了它们的所有退路。于是,我再一次向它们发起进攻,并告诉自己:绝不罢休。
    当我静的这一会儿,它们也安静了。它们猜出我彪了。它们遇到了一个彪了的战士。它们屏住呼吸。这次是它们感到了害怕。一场殊死搏斗即将打响。在接下来的进攻中,很快我逮到并杀死了它们中的第一个。我的嘴里不断冒着愤恨的嘶鸣。那时候,我想我基本也是变成了一只大块头的老鼠了,而且愤恨狰狞。后来,当我发现它们中第二个的时候,我看到它在发抖。一半是累的,更重要的,我想是害怕。它在害怕,害怕的厉害。它一定听到了第一个殉难者的悲鸣。发现第三个时候,它逃跑的脚像是灌了铅。发现第四个时,它已经失去了任何逃跑的意愿。甚至是祈求。
    天朦朦亮的时候,我仍不知疲倦地在寻找它们中的第五个。可是再也没找到。屋里静悄悄的,一片狼藉。我坐在地上,看着它们四个趟在眼前,一点胜利的喜悦也没有。恨未消,但一种莫名的悔意让我觉得恶心,五脏一齐的上涌。当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我也愈加清醒。我看到一个疯子慢慢恢复理性:我都做了什么?那时候,我才清醒地认识到,它们再也看不到了这美好的阳光,再也享受不到南国的黎明。我知道,我错了,错得那么彻底,那么狠毒,那么歇斯底里,那么不可原谅。我的心跌入丧心病狂的深渊。
    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我都会意识到:是我错了。可它们已经被我杀害了。生命终结,永远不再回来。明明这件事有很多种处理办法和解决方式。而我却大动干戈地发动了一场彻夜战争。我用了最拙劣、最残忍、最无知、最没人性和心性的方式来了结这一切。用了四个鲜活的生命。这多么愚蠢、无知、荒唐和可笑。
    这多么可怕。在每件事情上其实本来都有很多路径。而可怕的是,我们有时候往往会极其盲目地、热血冲头地去采取最相互残忍伤害的,最差劲的那一种。在不是绝境的时候和地方,将自己和对方置之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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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22 23:5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多被想像出来的枝节。那并不是我的原点。我应该活在我的原点上,而不是这枝蔓。虽然,我接受它们——这些真实的绿色的呈现。
    我知道什么才是活着的。在经历了这个冬天。什么在冬天里活着。而这个时候,初春。枝蔓又蠢蠢欲动。就像忽然的一个瞬间,我们才突然明白:我们的胃里并不缺酒这东西,而是心。那个不是脏器,也不是任何器官的神秘的“地方”。我们始终不确切知道它在哪里。只是它莫名其妙的存在,并跟随着我们。它在呼唤。它需要通过胃,进入血液,才能慢慢体验。
    每天都不是完满的。但我们坚决地一直向着完满出发。又或许,每天都是完满的。只是它被我们多余的要求残缺了。就像我们不能说现在的那株桃树是残缺的,过几天它开出花来就完满了。再过些日子,那花谢了,我又怪起它的不完满来。这是我们太过狭隘、可笑的逻辑。
    我们不能说它好或坏。真正自然的一切无关这些可耻的概念。自然,多么自然。这才是最高贵的生命。它是上天最不加修饰、不可修饰的馈赠和呈现。它不接受人们虚伪强加的污点。它们只听从上天的安排。多么伟大强悍的精灵。
    春是自然,冬是自然,夏和秋,都是自然。这自然的律动。可我们,我们人类却往往执拗和错过自己的自然。美好的自然。有的花是三十年、四十才开的,那才是它的自然。而那些终生未开的,我相信那也是自然。那是它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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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23 23:5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日子是散射的。我需要在这每天即将结束的最后时刻,为它着色。一支曲子的间符。一段话的结尾。它总要包含些什么。或者,我要听出它的余音。它要缭绕的夜晚,梦乡。绵延的明天和未来时光。
    我想从这散射的日子里,听出它的些许律动。心的曼妙和低吟。精神要归巢。灵魂要试着扑闪翅膀。它需要不停地练习飞翔。飞翔。我不想它被圈养成鸡。也说自由。我想抵达的地方。这里已足够。它只是渴望延长。像我们相爱的时光。不需要再徒增什么艳丽的色彩。只要它质朴无华的无限悬停,绵长。哪怕直至生命终结的地方。
    这不是想像。它会在某个时候达成愿望。我们不再需要徒添任何别的激荡。安静,纯粹,绵长。我不想再赢得什么。任何的什么。这是一个可以撒手人寰的时刻。一切都正好。但这并不是所谓的尽头。只是一个可以那么走下去,一直抵达那里的美好状态。生的状态是无法准备和想像的……而消亡是可以的。这是我的唯一权利。
    我可以把它送入某个轨道。它像一颗卫星那样一直运行,运行。直至坠落。回到它生命出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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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26 21:44:2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脆弱的平庸与坚韧的崇高的转换,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这是诗的前提,也是生活的前提。
    毛毛虫的脚消失,翅膀打开。”
    没有恨极的过去,只有坦敞平铺的现在。
    黑暗里,那只白色的小狗,在路旁的冷风里蹲着。它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我们。它时常起身走动,想要靠近。我俩各穿着一身乌黑的衣服,瞪着两双黑色的眼睛看着它。我们,我们和它,有着共同的心絮——走上去,抱个满怀。从此不再分离。
    我不敢反复地想那一幕。它比我们更具有灵魂。
    只是,我还是那么固执地喜爱这样的诗句和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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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26 22:57: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吠声 于 2018-2-26 23:07 编辑

这里

在声音和光渐次隐退之后
越来越远。
这里露出灰白的岛屿
白天,从来没有这样白过。
而这里有,甚至
纯白的隐现。

没有丛林。裸露的石头,野草
和庄稼。裸露的空旷
这里没有人。或者只有一个
近乎没有。在存在和不存在之间

这里没有法律,道德
消费和交换。
百分之九十七点五的暗物质出没
它并不饕餮,慢慢酌饮时间。

我接近宇宙的远方
宇宙的远方环视着我。
岛屿在静默,摇晃
在伴随着最微弱的呼吸,端坐。

这里只有一个人的爱情
你看不见向宇宙无限延伸的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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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28 00: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吠声 于 2018-2-28 00:24 编辑

    不言而喻。结局早已出发,在路上奔溢。
    我能听见的午夜动静在远处私密。一切像从未发生。蹑手蹑脚,像影子抵近墙壁。葡萄的喘息声。青椒练出腹肌。 黄瓜在架上演绎刺的故事。手用来抓住,也用作挥舞。再见,再见约翰·克利斯朵夫。
    所有权威都是扯淡的游戏。他们,我的朋友不明不白离开他们的身体。扯淡的游戏。他们并不去哪里。他们仍和我们一起谛听这刚刚拉开的序幕。有人在咳嗽,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撕扯结局。撕扯“不言而喻”。
    祝福声在十几天前此起彼伏。欢快远去。窗外冷漠的街灯无声地叩门大地:它们是否真的来过这里?“别过脸去”的逻辑在破碎,没有旋律。别说肮脏。只是比原始更加卑鄙。
    我们处在解说词的末段。题目却是解说词的全部。意义从来都在逃离形式。形式从来都罩不住意义。它们都是裸体。独角戏。但我,我和你们从不分离。就像我从来无法分离自己。所有的疼痛和耻辱都以温热的红艳被我装进身体。 它在流淌。以高尚和卑鄙的平息。以无声的喷涌的时间火炬。
    我曾是时间。丈量过人间幸福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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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28 22:56: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吠声 于 2018-2-28 22:57 编辑

    在与他的对视里,你能听见灵魂松散的脚步声在靠近。确实有。越来越近。
    简单的生活,明丽的色彩。一个人格的轮廓。还说,“不言而喻”。语言先行,飞抵思想尚未到达之地。语言岂不也是思想的结痂。这凝固干瘪的东西,也曾是飞奔的血涌。我们抛出结痂,它当然最熟悉发源地。
    我们在村庄小巷的尽头,在阳光悬停直视的正午,摊开自己。我们放下所有期许,把自己交给这幅适意的画。画里的我们,只是偶尔有些调皮。我们慢慢接近一条通往神话的路。虽然,只是接近。但我们仿佛已经看见沿途的景致。我们刚刚从别处的荆棘回来。是的,是回来。回到童年的梦呓。
    我们似乎已经瞥见生活圆满的样子。它朴素、温暖又美丽。我们接近它,就欢喜。快乐到底需要多少物质堆积?一块糖的秘密。
    我们是否走错了?该去郊外那个原野里。不,爱在哪里生出,哪里就是圣地。适意不是逻辑。生活如此简单。它只是不停地在呼唤我们:该在哪里努力,哪里歇息。它并不教训我们。它除了懒,也没那个义务。生活也并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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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3 23: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吠声 于 2018-3-3 23:01 编辑

    读捷克的赫拉巴尔。还记得他的《林间小屋》,而这里是《过于喧嚣的孤独》。这作品的旋律一如从前。这是他的风格,他的真实。唯一可辨别的符号密码。通过它,你能认识你自己。语言的,不是小说。是诗歌,或者某种絮叨的音乐。但它有某种质地,某种抵达的亲近。当然,还有最大的现实。以及在这最大现实里溢出的心灵。
    可惜,在那么多的绝大多时候,我们并不看心灵这东西。当然,在这个国度,很多时候它故意选择不被看见。或者将其掩埋。像掩埋一坨狗屎。
    我们偶尔可以口口声声地说说它,但并不真的把它当回事儿。那不是事儿。我们总有更多别的烂事儿要做。好像不得不做。唯独它可以是狗屎。在那么多的接纳里,其实我们并不接纳它。包括那是发生在一个孩童的身上。
    做作,在所有的做作里,这好像恰是我们最大的做作。唯有彻底拜服在现实的泥潭里才被诡异的欣喜和认可。我再也不喜欢这样的那些大人的样子。那些不能接纳孩童的大人在吃掉自己的童年之后,又在贪吃孩子的童年。
    我听到一种絮絮叨叨的声音。在这个杂乱无章的世界里,慢慢展开。就像这越来越近的春天里天空扑闪的翅膀。这声响显得熟悉又真切。它们源于心灵,源于拿心灵去捧献的生活。我们一直在生活,却没有一个像样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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